看著土長老充滿仇恨的眼神,龍戰雅考慮要不要自首。畢竟土長老已經這麼大歲數了,要是再氣出個好歹來可怎麼辦。
“殿下,那些人都被救出去了,這事跟那些頑固的平民一定脫不了干係!”
“土長老是如何確定那些人是被救走的?”淳于輝挑眉看著土長老。那天,土閣是被火藥炸燬的,他絕對不會看錯。只是沒想到兵器庫裡除了兵器,連那些火藥都有丟失。到底是誰,連火藥這種東西都知道?他們也只是憑著祖先的方子製出來,為什麼那人會認識?而且還知道如何使用?
“這個,屬下自有方法判定。”
“那就去平民區搜查。”
“是,殿下。”
“不過,土長老為什麼會認為是平民做的呢?”龍戰雅突然笑盈盈地插話。
“除了那些平民,還有誰會這麼沒有教養,擅闖他人居所!”
龍戰雅嘴角抽了抽。真是抱歉,她的教養不太好。
“可是,平明能進到聖殿裡來嗎?”龍戰雅歪著腦袋,很是疑惑的樣子。
這個問題問得淳于輝和土長老都是一愣。
“怎麼?是我說錯了什麼?”龍戰雅迷茫地左看看右看看。
“不,婉兒沒有說錯。”淳于輝笑笑。平民怎麼能進入聖殿?之前他倒是忽略了這個問題。平民能進入聖殿,只能說明聖殿裡面有內應。
“水長老,找人盯著聖殿裡的各處侍衛,別被人發現。”
“是,殿下。”
“還有其他事情嗎?”淳于輝看著五位長老。
“最近海上起了風浪,花家的船,不好出去了。”花異彥似是無意地開口。
龍戰雅眼神閃了閃。
“是嗎?”淳于輝看向花異彥,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畢竟整個聖殿裡,只有這個花異彥總是跟他作對,還喜歡找他茬,“這件事情,該歸聖女負責吧?”淳于輝看向龍戰雅。
“我嗎?”龍戰雅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可是我還不熟啊。”龍戰雅何其無辜。
“沒事,金長老會幫你的,對吧,金長老。”
“當然。”花異彥嘴角上翹,拉扯出一個弧度。
“那麼,待本殿和金長老商討過具體情況之後再通告各位吧。”
淳于輝一頓,點點頭。
再沒有其它事情,這早會才算是結束了。
大殿門外,万俟流觴等在那裡。
“可以回去了。”走到万俟流觴身邊,龍戰雅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笑嘻嘻地看著万俟流觴。
“是,小姐。”在外邊,万俟流觴可還是個侍衛。
“婉兒的這個侍衛還真是盡職啊,竟然等了這麼久。”看著兩個人和諧的背影,淳于輝眯了眯眼睛,插足到兩人中間,“以後早會的時候花侍衛就不用來了,本殿會送婉兒回花府的。”
“聖子殿下,”龍戰雅柔柔地開口,“我是不是說過,沒有他在身邊我會不習慣?”
“婉兒總要習慣的,花侍衛不能一輩子都跟著你不是嗎?”淳于輝一愣,強壓著心底的不悅,笑得依然溫柔。
“為什麼不能一輩子都跟著我?他是我的侍衛,我還沒死,他就得跟著我。”一揚下巴,龍戰雅嘴角上挑,狂妄至極,“啊,就算我死了,他也得陪著我,誰知道陰曹地府裡有沒有點危險什麼的呢。”微微一笑,龍戰雅轉身大步往前走。
万俟流觴向淳于輝行了個禮,自動自覺地跟在龍戰雅身後,可是那禮行的,卻有幾分炫耀的感覺。
淳于輝咬牙切齒地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背影。
“輝,要不要……”東方雷走到淳于輝身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用。”淳于輝眯了眯眼睛,“再囂張,他也只是個侍衛。”冷哼一聲,淳于輝向書房走去。
“聖女。”花府門口,龍戰雅和万俟流觴意外地遇到了甄言。
“甄言?”龍戰雅抬頭看了看万俟流觴,眼神帶著點疑惑,這甄言來找她幹什麼?
“先進去吧。”小女人看他也沒有用啊,他也不知道甄言來幹嗎的。
甄言好奇地看了看万俟流觴。怎麼覺得聖女跟這個侍衛之間的氣氛怪怪的。
“花婉,你回來了。”花府裡,只有花非在,花賢跟著商船出海了,花尋想必是去暗衛集中營了吧。
“三哥。”
“嗯?甄言怎麼來了?”
“嗯,來找聖女。”甄言的聲音依然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