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說話了呢?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了嗎?”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左、右護法就那樣蜷縮在地上。他們不想動,不想回頭。那個孩子,跟老教主一樣冷血無情,手段已經可以稱得上殘忍了。
“悉聽尊便?”百里陌冷笑,“開門!”
“是,尊主。”破日上前開啟牢門。
“給本尊把這兩個人吊起來。”
“是,尊主。”四個人上前,動手將左、右護法綁好。
“破日,去把本尊的那條血月拿來。”血月是百里陌用得最順手的武器,是一條血紅色的長鞭。
“是,尊主。”破日轉身離開。
進入牢房,抱著手臂倚著木質的欄杆,嗜血的雙眸緊盯著懸掛著的兩人。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死亡給人帶來的恐懼,遠沒有等待死亡來的大。
“兩位叔叔這麼性急做什麼,義父不是說過要有耐心嘛,靜靜地等待,然後給予敵人致命一擊。”痴戀武學的義父雖然沒有給他什麼感情上的溫暖,卻真的是交給了他不少的事情。
“尊主。”破日捧著百里陌的紅鞭走進了牢房。
“本尊,好久都沒用過血月了呢。”他現在武功已經是站在武林頂峰的了,遇上什麼想找死的人,連亮出武器的必要都沒有,他只要一抬手,少說也能要了對方半條命。
話音落,百里陌的鞭子也落下了,落在左護法的身上。有了一個開始,百里陌發了狂一樣,一鞭接著一鞭地往兩人身上招呼,沒多久兩人身上就傷痕累累,多是深可見骨的傷口,兩個人也明顯地出氣比進氣多了。最後一鞭,百里陌發了狠勁了,一鞭,將兩人攔腰截斷。
破風、破日、破月和破雷皺眉看著百里陌。他們有多久沒見過尊主發狂的樣子了?上一次是知道老教主是被人謀害致死的,發了狂的尊主殺光了對方全家兩百多口人。這一次尊主為什麼發狂?是因為那個醫谷的谷主?尊主離開醫谷的時候確實是帶著怒氣的,可是回到冥地之後,尊主就恢復正常了,他們以為尊主沒事了,沒想到尊主卻是把所有的怒氣都壓下了,現在一股腦地全都爆發了。
“把這裡收拾了。”拖著長長的血月,百里陌離開了暗牢。
浴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