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已經僵掉了。”看了看花異彥,花尋搖了搖頭。
“不是吧。”
拂塵看了看花異彥,大著膽子上前,伸手在花異彥面前晃了晃,沒反應,再晃晃,還是沒反應。伸手推了推,花異彥的眼珠子才動了動,機械地扭頭看向拂塵。
“什麼事?”連聲音都充滿了機械的味道。
“沒事。”拂塵嘴角抽了抽。沒想到厲害如金長老,竟然也會因為女人生子而嚇得僵掉了。
“二哥,正常女人生孩子不是應該鬼吼鬼叫的嗎?為什麼花婉一點動靜都沒有啊?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花非緊張地盯著那扇門,他多想打爛了那破門衝進去看看,可是產婆進去前再三吩咐他們不能進去,不然不吉利,也不知道是怎麼個不吉利法。
“婉婉是正常的女人嗎?”花尋瞪花非一眼。就不能說點好話,總是出事出事的,要是真出事了,非得抽了他的筋剝了他的皮不可。
半年來,龍戰雅一直都在花府裡安心養胎,什麼聖女啊,什麼武功秘籍啊,早就跑到九霄雲外去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爾賞賞月、看看花,可以說連婉月居的大門都沒出過。偶爾也會給花家兄弟講講商經,很快就在花家樹立起了不可動搖的地位。再加上花異彥曖昧不明的態度,龍戰雅儼然成了花家說一不二的角色。
這半年裡,淳于輝沒少來騷擾,但每次都被花家人以“小姐正在閉關,不見客”打回。淳于輝儘管氣憤,但這裡有實在是太合理了,讓淳于輝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只能隱忍不發。
“二哥,是不是因為万俟流觴不在所以生不出來?”
屋外幾個人的談話並沒有壓低聲音,因為一個時辰之前,這婉月居里裡外外就安排了不少忠心不二的護衛和花家自己培養的暗衛,連只蒼蠅都不許放進來。
屋內,龍戰雅聽到外邊的談話簡直就要吐血了,奈何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抵擋疼痛和生孩子了,她再沒有罵人的力氣了。
“小姐,疼就喊出來。”接生婆頭一回見到如此倔強的女人,從剛開始到現在,最多就哼哼了兩聲,就是不肯叫出來,看著就叫人心疼。接生婆也是花家人,見自家小姐如此,不禁開始抱怨那個從未見過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