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少年是誰啊!!”
珊珊極不厚道地一把推開我然後奔向了我身後的挽月,懸掛在她身後的大斬刀一顛一顛的,和她纖細的身形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我怒了!!這個重色輕友的玩意!!
“真。。。真好看!”珊珊如同一匹彪悍的女色狼般圍著瑟瑟發抖的挽月流著口水,“小心心~他。。。他真的好像我夢中的白馬良人哦~”
我的眼角如同羊癲瘋病人般抽動著,珊珊。。。乃還是這麼,個性。
“娘子~”我們家小挽月如同見到了怪蜀黍的小正太般顫抖著撲到了我懷裡,纖細修長的身體不停地輕輕顫抖著。我安撫地拍了拍挽月微微聳動的後背,然後略帶嗔怪之色地瞟了一眼滿臉懷春少女羞紅的珊珊。
“好了,珊珊,其實我這次來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我輕輕推開黏糊在我身上的挽月,對珊珊正色道。
正文 傷心的冉冉
“瀅瀾公主?”珊珊揹著那把足有她大半身體那麼長的大斬刀坐在惡俗的虎皮座椅上聽我娓娓道來,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前一段時間朝廷的齊王曾經端了我們幾個小寨子,我嫌他煩就將東西還給他了,怎麼他還是不依不饒?”珊珊的語氣顯得頗為憤怒。
“你已經把寶物還給齊王了?”我端著茶杯的手輕輕顫了一下,“那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瀅瀾公主的事?例如。。。”我輕咳了幾聲,然後頗有些不自然地繼續道,“強了公主的男人?”結合公主那“博愛豪放”的性格以及珊珊這極其濃厚的搶劫欲,我做出了一個最為靠譜的解釋。
“公主的男人?”珊珊喝到口裡的茶水差點沒噴出來,她捂著嗆紅的臉嗔怪著瞥了我一眼道,“我是那樣濫情的女人麼??”
你是。
我抽了抽眉角,在心裡給出了她回答。
“那公主為什麼跟你過不去?”我趕緊低頭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繼續肅然地問道。
“。。。。。。”珊珊默然不語,看來正處於沉思之中。“小心心。”沉默了半晌,珊珊突然一臉認真地喚我。
“什麼事?”我伸手揪了一顆紅豔豔的大櫻桃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那白馬良人為何喚你做‘娘子’?”珊珊臉色深沉地凝視著我,緩緩吐出這句話。我咬在口中的櫻桃瞬間便咕嚕咕嚕地滾到了桌下,珊珊。。。乃保持了半天思想者的狀態,原來只為了問我這句話???
“莫非。。。。。。”珊珊見我半晌不語,那凝著我的神色變得更為複雜,“你們。。。。。。”
珊珊的臉上慢慢開始呈現出一種既沉痛又帶著恍然大悟般的奇異神情,“怪不得你不肯嫁與我做我的十九夫君,原來你竟是個。。。。。。斷袖,還是下面的那個。”
我就這麼保持著大張著嘴呆愣愣的表情,完全失去了語言能力。珊珊,我真是,太敬佩你了。。。。。。
………我是死斷袖分界線
入夜,天色陰沉。
我坐在巨大的檀木床前撐著下巴呆呆地望著床上那個緊閉著雙眼的美男子。
裘蓮蓉。
為了救我,他後背生生受了兩箭,至今傷勢未愈。
我嘆了一口氣,伸手替他將被角掖了掖。說不感動是假的,這小子雖然少根筋,但確實是很講義氣。
珊珊說蓮蓉包子自從那次拚死逃回珊寨後就一直昏迷不醒,直到最近才有些起色,偶爾還會起床喝點白粥什麼的。我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蓮蓉包子那纏著雪白紗布的精壯胸口,再次嘆了口氣。
蓮蓉包子啊,為了救我你被紮成了馬蜂窩,我可真是對不起你。
長吁短嘆地從蓮蓉包子的房間裡出來時,早已過了三更。我扭了扭痠痛的脖子慢慢地向客房的方向走去。
心情,頗有些沉重。
雖然我已快二師兄一步到了珊寨,但不知為什麼心裡仍舊被一種莫名的憂慮困擾著,久久不能散去。
轉眼間,我在珊寨已經呆了五天。這幾天裡瀅瀾公主的皇家軍隊一直沒什麼動作,這讓我憂慮的心略為安下了一點。
“小月月的胸口還痛嗎?”
“不痛了,娘子每天都喂挽月吃苦苦的藥,挽月真的不痛了。”
“哦。。。。。。”
我正在院子裡踱著步子消化著中午吃的食物,小亭子裡二人的對話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眼中精光一閃,然後一閃身躲進了一旁粗大的廊柱後cao起了我的老本行--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