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飯吃,才有肉吃,糖妹妹才給你糖吃!”
紅福急忙點著頭,
“記。。。。。。住了,記住了!”
中年僕婦滿臉的驚訝和笑意,王妃驚奇的看著,轉頭和中年僕婦說著話,
“這紅福誰也說不下,小暖的話,倒是說一句聽一句!”
“她知道少夫人待她好。”
中年僕婦恭敬的答著話,王妃點著頭,
“這紅福雖傻,心裡倒明白。”
李小暖又塞了塊桃脯給紅福,鄭重的交待她好好幹活,才轉身扶著王妃,出了院門,上了轎子走了,紅福站在院門外,眼巴巴的看著李小暖的轎子走得看不見了,才磨磨蹭蹭的回到院子裡。
晚上,程恪回來,兩人吃了飯,李小暖拿了本書,歪在榻上,陪著程恪處理帶回來的公文。
程恪屏退了屋裡侍候的丫頭婆子,伸手拉過李小暖,低聲說道:
“誠王上了摺子,說是皇上病了,他憂心不已,夙夜不能成寐,自己不敢擅離,就遣了長子周世遠進京侍疾,替他盡了這為人子的孝道。”
“皇上答應了?”
“摺子剛到,人也到了。”
程恪攤著手,哂笑著說道,李小暖皺起了眉頭,
“皇上怎麼說?”
“沒怎麼說,只說誠王孝心可嘉,就沒讓周世遠出宮,沒讓他回誠王府居住,安置到了景和宮,那裡原是誠王開府前的居處。”
李小暖擰眉思量了半晌,轉頭看著程恪問道:
“景王呢?”
“小景。。。。。。這周世遠脾氣性格兒,極像誠王,不過就是沒誠王那股子狠勁兒,膽子也小得多了,小景,也不是太擔心。”
“他住進宮裡,也只好儘儘孝了,旁的,只怕都不便利。”
李小暖靠在程恪胸前,低聲說道:
“這事,也不知道誠王是怎麼想的,這周世遠,今年十三歲,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若是單純送來盡孝,倒還好,若是。。。。。旁的。。。。。。”
程恪直起身子,低頭看著李小暖,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你說得對,還是宮裡好,萬事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大家都方便。”
程恪想了想,直起身子坐了起來,
“我去趟景王府,你別等我,先歇著吧。”
李小暖點了點頭,揚聲叫竹葉送了衣服進來,侍候著程恪穿好,又替他穿了斗篷,程恪走到屋門口,彷彿想起什麼來,轉過身,看著李小暖認真的說道:
“我就是晚一會兒回來,還是要回來歇著的,你放心。”
李小暖一口氣窒在喉嚨裡,一時說不出話來。
程恪笑眯眯的看了看一臉惱怒的李小暖,轉過身,大步往院外出去了。
誠王長子周世遠進京盡孝,皇上心疼他年紀小,沒捨得讓他出宮,就安置在了景和宮居住,又讓他每日到國子監讀書,把他交給了國子監祭酒鄭大人教導著。
京城安靜之下,暗流湧動,誠王場子居於景和宮,可見皇上的寵愛,若是照著皇太孫的例,那就該請了太傅教導,卻讓國子監祭酒鄭大人教導,鄭大人可是古家的姻親,古家和汝南王府、和景王府。。。。。。
聖意難測,周世遠這滴熱油又滴進了冷水裡。
李小暖嫁進汝南王府一個多月了,月信再一次準時來了,王妃有些坐不住了,屏退了眾人,拉著李小暖坐到榻上,低聲說道:
“我雖說生小恪晚,你大姐姐,可是一成親就懷上了,小恪對你好不好?”
李小暖臉上飛紅著點了點頭,王妃舒了口氣,放下心來,接著說道:
“照理說我也不用這麼急,可我哪能不急的?急的我是夜裡都睡不安穩,雲歡給你的那藥,吃完了沒有?”
“嗯。”
李小暖低低的“嗯”了一聲,
“既吃完了,我想著,請宮裡的胡太醫過來給你診診脈,就沒病也看一看,開個方子調理著,你說呢?”
李小暖耷拉著肩膀,點了點頭,柔順的說道:
“我聽母親的。”
王妃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這就讓人去請胡太醫,讓他好好給你診一診。”
小半個時辰後,胡太醫就跟著嬤嬤進了正院,李小暖隔著簾子伸出手,胡太醫凝神仔細診了,換了一隻手,又診了一刻多鐘,才隔著簾子,笑著說道:
“少夫人身子極好,血脈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