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師弟好好休息。”
正在說話的功夫,曾老和魏老早就已經走了,為了不再讓柳書卿霸佔那個距離錦書最近的位置,朱墨言拉起柳書卿就往外走,還不忘回頭體貼的囑咐:“小師弟,好好養病啊。”
錦書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也無法安心養病,看著書童端過來的黑乎乎的藥汁,錦書真想將它倒掉!
“你先下去忙吧,這個等涼了我自己喝。”錦書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汁,實在沒什麼心情和胃口去喝,跟小書童打起了商量。
小書童堅定的搖頭,“院長說要將要冷到不冷不熱才來給您,現在這溫度正好不冷不熱。”
錦書嘆氣,老師,您要不要對我這麼負責啊?不就是在負罪感的驅使下,一不小心著了涼麼?若不是心有鬱結,憑她這副身板,怎麼可能會生病?
“那你去幫我拿點果子之類的吃食過來?喝完藥我好吃。”
小書童將藥放下,從懷裡掏出一塊布包著什麼,開啟一看,正是紅棗幹,“路上碰著柳大人了,他知道我是來給您送藥的,將這個給了我,並且囑咐,一定要親眼看著你喝下去才能離開。”
丫丫的,錦書心裡那個鬱悶,你丫的以為你很瞭解我麼?
看了眼那毫無賣相的紅棗幹,錦書寧願就這麼喝下那苦苦的藥汁,瞪了一眼小書童,端起藥碗,滴了兩滴靈水進去,然後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粗魯的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將藥碗丟給小書童,撅著嘴不悅的說道:“都喝完了!一滴都沒落下!”
小書童一愣,就覺得杜公子這一瞪眼一撅嘴的好有風情!
想到這裡,小書童臉唰的一下便紅了,然後拿著藥碗灰溜溜的跑了。
“我是魔鬼嗎?跑的比兔子還快!”
錦書不知道,她無意間流露出的小女人的姿態,成功的將一個天然呆的小書童那純潔的心靈給玷汙了,從此在心裡留下一片‘我喜歡男人?’的陰影!
真是罪過,罪過!
不得不說,那靈水真是十分好用的東西,錦書只滴了兩滴,那藥汁的苦味兒就淡了不少,一口氣喝下去,也沒有要吐出來的感覺。
只是,錦書皺眉暗想,怎麼這藥效果這麼好?感覺自己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許是藥效發作了吧?
然後就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一直到晚上,錦濤發現自己姐姐怎麼還沒醒?原先以為她只是生病,所以睡的多,可是到了晚上還不醒,他就慌了,他擔心姐姐又像上次一樣,一睡就是好幾天,更擔心她會就這麼一直睡下去。
急的沒辦法了,爬起來就往松香院跑,“老師,老師,您們在嗎?老師……”
“怎麼了,錦濤。”出來的是朱墨言,他一向睡的晚,此時在書院沒什麼娛樂,他正在院子裡賞月呢。
“姐——哥哥他喝了藥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醒,嗚嗚嗚嗚……救救哥哥。”
雖然錦濤已經及時改口,可還是被朱墨言聽清楚了,心裡一下子激動起來,自己猜的果然是正確的,小師妹啊!
杜錦書,這麼有意思的人,若是你做本王的王妃,本王或許會很樂意成親。
這時從側面又竄出一個人影,手裡還拿著劍,頭上微微有些汗珠,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練完劍過來的。
“你哥哥怎麼了?。”來人正是在院子深處練劍的柳書卿。
朱墨言看了柳書卿一眼,“源清,你也在啊?別問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到了錦書的屋子,果然錦書正緊閉著雙眼,睡在床上,臉上通紅通紅,讓人一看之下覺得挺恐怖的。
不久,曾老和魏老也聞訊趕來了。
曾老是研究周易的,與醫學一道上自然也精通。替錦書把著脈,眉頭卻越皺越緊,嘴裡喃喃自語:“不應該啊?”
“你個老頭,別在一邊自說自話,杜小子到底怎麼了?可不是隻有你這個老師才著急的,快說!”魏老在一旁看著錦書的樣子也是著急的不行。
“她的脈象,倒像是用藥過量引起的正常反應,不過沒關係,明天一早,也就該醒了。只是,怎麼會用藥過量呢?不可能啊,我看杜小子剛來書院的時候身子比較單薄,現在雖然看著比以前好了不少,可依然是風一吹就倒的樣子,為此,我可是特地減少了分量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沒道理啊!”
魏老可沒聽曾老的碎碎念,知道錦書沒事,他一顆心也就放回了肚子裡去了,沒有理會還在糾結著的曾老,揮揮手說道:“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