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瑞領走以後,整個院裡才算清淨了下來,淨竹替顧雁歌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顧雁歌也確實累了。一從宮裡回來就遇上這樣的場面,也不知道這一家子人都是怎麼想的。
淨竹一邊揉著顧雁歌的太陽穴,一邊在低頭思索著,忽然抬頭問道:“主子,您到底在想些什麼,先是把青砂指使過去,又把二人抬了房,主子到底想做什麼?”
顧雁歌閉著雙眼,安諡地躺著,香爐裡燃著嫋嫋的沉香,一縷縷的輕煙在屋子裡瀰漫開,整個屋子裡透著一股安寧沉諡的氣氛。顧雁歌聽了淨竹的話兒,唇角便露出淺笑,聲音幽微地道:“淨竹,有些人不需要你做什麼,自己就會出錯兒,要做的只是等,等到時機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
貼身嬤嬤此時也在屋子裡,見沒外人在,便嘆息一聲道:“主子想不損聲名地和離,這談何容易,奴婢這些日子四處打聽了一番。和離之事在本朝雖有先例,但莫說是皇家,便是王公貴族家也從來沒有過,主子……這是可行不可行,您還是得掂量著些。”
“嬤嬤,如謝君瑞這樣的人,不捅簍子便罷了,說哪天一旦捅了出去,便是驚天之事,到了那時候,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那遞幾句話。就只憑著父王的面子,只憑著父王生前的赫赫軍功,也會細細考慮我的意思,總不至於讓堂堂恪親王的獨生女兒,委身於一個獲罪之人吧。”顧雁歌漸漸的也摸清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