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滿身帶著血的嬰兒苦的響亮,這說明氣血通暢。母親煞白的臉蛋看到孩子順利生產,心裡別提多高興了,雖然沒能如願的生在美國,但是畢竟****平安,這就是萬幸!
“是個大胖小子!”年長的婦女和孩子的父親用軟布沾點水,把孩子身上擦乾淨,然後用被子裹了起來。
皆大歡喜,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可就在這個時候,甲板的上的門開啟了,進來四個拿著榴彈槍的大漢。四個大漢一眼就盯住了剛降生的嬰兒,本著那邊就走了過去。
“把孩子給我!”一個大漢說道。
父親正抱著孩子逗樂,一聽幾個人跟他要孩子,他肯定不幹,也不可能給。
“船上有規定,凡是在航行中出生的孩子,都是不祥之兆,得把這孩子扔海里獻龍王免災。”
父親一聽,自己寶貝兒子剛出生就要被弄死,當時就紅眼了,“今天你們誰要敢動我孩子,我就跟你們拼命!”
大漢見男人不聽話,拿著槍托罩著男人的腦袋上就砸了一下,男人抱著孩子被砸到在地上,幾個大漢也不廢話,上來就搶嬰兒。接產的年長婦女一直攔著,嬰兒的母親在哭喊著,周圍一幫人冷漠的看著,大家都生氣,但是沒人敢管。
四個大漢對著嬰兒的父親連打帶踹,但是父親將孩子擋在了身下,任憑几個大漢的毒打,就是不把孩子交出來。
陸小北看不下去,他覺得這事自己得管管。敢要起身,姚夏拉住陸小北,說道:“這幫人都是人蛇頭子的僱傭兵,在這船上,法律約束不了他們,不要跟他們鬥,你會吃虧的。
陸小北笑著說道:“法律也同樣約束不了我!”說完,陸小北走了過去,一手揣進了褲兜,摸到了那把會伸縮的瑞士軍刺。
“幾位大哥,有話好好說!”陸小北笑著跑上去阻攔道。臉上是帶著笑,但是手上的功夫沒有留情,假裝去拉架,雙手一推,輕輕鬆鬆的把那個打的最恨的大漢差點推到在地上。
幾個人一看陸小北手上戴著功夫,也不想硬拼,鬧出事來,對誰都不好。
“滾一邊去,別在這多管閒事!”一個大漢說道。
陸小北眼神犯狠,說道:“這事,爺們今天管定了!”話沒說完,順手掏出軍刺,輕輕一甩,軍刺瞬間伸長,變成了短劍。
一個僱傭兵端起槍,正要對準陸小北腦門,陸小北突然揮劍,劍尖劃破僱傭兵的右手手腕,手指頭的幾根筋脈瞬間被挑斷。僱傭兵一下子連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有。
劍尖上帶著僱傭兵手腕的鮮血。陸小北拿著劍,指著幾個僱傭兵,說道:“我叫陸小北,這孩子我保定了!你們誰敢靠近他,我捅死你們,不行你們過來試試!”
四個僱傭兵手裡有槍,不怕陸小北,雖然剛才見識了陸小北一瞬家斬斷了一個僱傭兵的手指頭筋脈,但是另外三個覺得陸小北沒有實力能已下子同時斬斷三個人的,三個人同時舉槍,瞄準陸小北的頭。
陸小北不敢動,他不是怕三杆槍傷到自己,以他的伸手,在這個位置完全可以躲過這三發子彈,但是船艙裡偷渡客太多,他們幾個一旦亂開槍,肯定會傷到甚至打死這些偷渡客,為了保全大家的性命,陸小北沒有動。
“放下槍!”這時候,姚夏走過來,她手裡攥著兩把小口徑手槍,槍口對準兩個僱傭兵的腦門。陸小北大吃一驚,沒想到,姚夏竟然有槍!
姚夏眼神中泛著一絲殺氣,這種殺氣陸小北很少見,尤其是在女性之中,凡是帶有這樣殺氣的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幾個僱傭兵也怕了,面對著一個身後敏捷的陸小北,現在又加上了一個拿著雙槍的女人,估計自己勝算不大。
一個僱傭兵說道:“你們等著,這路沒你們好果子吃!”說完,轉頭就走。
“謝謝,謝謝你們兩位!”孩子的父親被打得鼻青臉腫,但是還不忘道謝,孩子的母親也很是感激,這是救命之恩。
姚夏遞給嬰兒的父親一瓶紅花油,說道:“我只有這個藥,給你摸在傷口上,照顧好你的孩子!”
陸小北和姚夏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位。
“姚夏,你身份不簡單啊,你不會是警察的臥底吧。”陸小北說道。
“我要是臥底,能這麼快就暴露了嗎。”
“你怎麼可能有槍呢,而且你剛才的那股氣勢,絕對不是第一次拿槍的人。”
姚夏笑了笑,說道:“我跟你一樣,也是跑路去美國,我在大陸背了幾條人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