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李狗子看著刀疤的愚昧,心裡也暗笑,心想,一會兒一打起來,就讓你看看我李狗子的厲害!
按照道上的規矩,雙方老大先要去場子中央交談一陣,當然了這種交談的內容根據情況來定,大多數都是互相吹吹**,或者是互相對著噴噴,先解解嘴癮,然後在動真格的。
陸小北他們離戰場比較遠,只能從望遠鏡裡看到這兩位凶神惡煞的大哥走到場地中央,然後面紅耳赤的對著噴了一頓,具體噴的內容陸小北沒有聽到,只知道他們噴的挺激動的。
噴著噴著,李狗子把嘴裡的菸頭往地上一摔,然後身後的小弟們迅猛的衝了上去,刀疤也是一招呼,身後的兄弟們拿著開山刀都衝了上來,兩撥人瞬間廝打在一起了!。
陸小北他們大老遠的都能聽見河床裡面傳出來的喊殺聲,當然還有哀號聲音。
“操***,這兩撥人打得夠狠的,都來真的了!”趙鵬輝看的心潮澎湃,他所說的來真的了,是說這兩撥人打架都開始奔著奪命去的。一點不手軟,每次攻擊都是奔著敵人的致命處。
“廢話,這相當於嶺北老大之爭,誰能手軟,在這個時候,誰要是不玩命,誰就等著自己沒命。”陳冠東笑著說道。
“北哥,咱啥時候衝上去!”趙鵬輝激動的問道。
陸小北看看手錶,說道:“再有四十分鐘,你叫你老爸他們也沉住氣,等咱命令,現在要是行動的話,無論是李狗子還是刀疤都沒有辦法一網打盡。”說著,陸小北把手機遞給趙鵬輝。
趙鵬輝給他爸打電話,說道:“爸,帶著你的人沉住氣,別打草精神,一會兒我看時間合適了,就給你打電話,然後你就上人就行!”
刀疤和李狗子的兩撥人打得不可開交,由於他們沒有明顯的標誌區分彼此,所以陸小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誰佔優勢,誰佔劣勢,估計這兩撥人也都得有誤傷的。
“北哥,看那個刀疤,打起架來也挺**的啊!”趙鵬輝說道。
“廢話,這是我哥哥一手提拔的人,能不**嗎,論單挑的的話,李狗子不一定是刀疤的對手。”陸小北正說著,望遠鏡裡,李狗子和刀疤已經交上了手。
刀疤拿著是一米半多長的砍刀,一看這把看到就是他自己找鐵匠打造的,李狗子提著一根一頭尖的鋼管,倆人在人群裡找到了對方,碰面就是兵戈相交。
倆人伸手都不慢,都搶著第一個出手,看到和鋼管裝在一起,倆人較了會兒勁,刀疤略佔優勢,李狗子覺得自己拼蠻勁拼不過刀疤,機靈的向後退了兩步,站穩之後,鋼管一橫,尖頭衝著刀疤的胸膛紮了過去。
由於李狗子的鋼管過長,出這招的時候有點怠慢了,雖然動作做出來了,但是鋼管還沒到位,這下被刀疤看出了破綻,當鋼管對著自己胸膛刺來的時候,刀疤不退返進,一刀削在鋼管之上,將鋼管打到一邊,鋼管擦著自己的身子劃過。由於慣性,李狗子也跟著鋼管再一次靠近了刀疤。
刀疤抬起腳就踹在李狗子小腹上,把李狗子踹了一個跟頭,李狗子剛爬起來,刀疤健步竄上去,一刀砍在李狗子後背上。李狗子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哀號聲。
這聲音有點快張,刀疤那一刀沒有李狗子喊得這麼嚴重,但之後,陸小北意識到,李狗子這一喊並不是疼的喊出來的,而是在發暗號!
李狗子喊聲還未平息,棗樹林外面大卡車後面的集裝箱開啟了後門,從裡面躥出三十多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運動衣,腳下踩著運動鞋。人人手裡拿著兩把砍刀衝了進去。
陸小北看到這幫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草,這幫是古山市的人,雙刀會!”陸小北說道。
“北哥,你知道他們?”趙鵬輝也看到了這些拿著雙刀衝進去的大漢。
“廢話,他們是雙刀會的,在古山市算是最大的組織了,會里面起碼有一兩百人,人人手持雙刀,都是殺人不眨眼,視人命如草芥的主兒!”
“李狗子怎麼和古山的組織扯上關係了?”趙鵬輝問道。
“這我哪知道,一下能從古山那掉這麼多人來,估計這小子在古山那邊關係不淺,你想想,他殺了人,關進大獄一年出頭就出來了,肯定跟古山那邊的政界還有點關係!”陸小北分析。
他們所說的古山,是廣陽市所在的H省的省會。一個區區的嶺北鎮隸屬於廣陽市,而廣陽市所在的H省的省會古山市竟然都有李狗子的人,竟然都能讓李狗子拉上關係,看來這小子道行不淺。
“北哥,李狗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