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兩人貼合得沒有一絲空隙,貼到她耳邊語帶笑意地道:“娘子慧眼如炬,為夫哪敢私藏?”
聽著他的稱呼,元初一臉上一紅,唇角卻不由自主地向上彎了彎,“知道就好!”說罷又想起十萬兩那事,猛地撐起身子急道:
“那怎麼只有十萬兩?是不是他們欺負你?我……”
韓裴拍拍她,“總這麼著急,除了十萬兩銀子,還有明媚坊每年兩成的紅利。”
元初一愣了愣,跟著張大嘴巴,“兩成?”明媚坊那個規模,每年盈利不下百萬,每年兩成就是二十萬兩,比一次賣出可強多了,“他們居然願意?”
“十年期限。”韓裴輕輕地嘆了一聲,“十年之後,我與明媚坊就再無半點關係了。”
他的語氣稍顯落寞,元初一不由為他不平起來,“幹什麼要有這個期限?明媚坊原本就是你的,他們還有理了不成!”
“初一。”韓裴微怔過後好笑地摸了摸她的頭頂,“我並非可惜明媚坊的產業,若有心相爭,我不會等到現在才回去,但那畢竟是我父親的心血,有朝一日要與它完全劃清界限,心中有些不捨罷了。至於那個期限是我訂下的,叔伯對當年的事心存愧疚,堂兄弟們也都能接受這個條件,但我們的下一代未必能夠理解,或許我們的子女會想那是我們的祖產,為什麼不能去爭?他們的子女則會想,這麼多年來的辛苦經營憑什麼由你們來坐享其成?與其那時紛爭四起,倒不如現在就說清楚,十年時間,我有信心可以達成自己的夢想。”
他的聲音溫和坦然,沒有絲毫勉強之處,元初一想起沈氏說的,若非為了她,韓裴甚至連這一份資產都不會去要,頓時心中滿是暖意,伸手將他的頭攬入懷中,低聲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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