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像是早已料定她會來一般,正坐在書桌旁看著她走進來,嘴角帶著一抹得意地笑。
一見她進來,他立刻屏退了宮女下人,一把將她抓了過來狠狠地箍在懷裡道:“怎麼這會兒來求本王了?以前那副高傲的樣子哪去了?”
心梓仍是低眉順目的微垂著頭,聞辰坤見她這副樣子心中也是一軟,畢竟是個小姑娘掀不起多大的浪來。他低下頭,假意誘哄道:“乖乖的跟著本王,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他清楚的感覺到懷裡的嬌軀一震,慢慢的又放軟。他得意的幾乎要笑出聲來,將人一甩壓在旁邊的床上,就開始動手解她的衣帶。
心梓伸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按住他肆虐的手,眼睛微微的閉著,死死的咬著牙。
他抬起頭,道:“怎麼不願意?想做烈女也成,只不過我那位好大哥怕是要冤死在牢裡了。”他頓了頓,復又低下身去在她耳邊輕聲道:“刑部侍郎嶽撫松是阮家的姻親。”
他意料之中的看到她渾身一哆嗦,手慢慢的滑落。他低頭想要繼續,她忽然坐起來手中寒光一閃。他反應的極快,順勢向後一撤,她的刀一下子落空。她一個揮手,刀卻架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聞辰坤冷冷的看著她,說:“真不怕死?下刀子快點啊。”
心梓看著他,把手中的刀扔在地上,把自己抱緊小聲道:“我想再見他一面,知道他好不好?”
聞辰坤看著她半響方才道:“本王帶你去看他,只是你別後悔就好。”
那位刑部侍郎大人親自恭恭敬敬的將他們引了進去。心梓隨著聞辰坤慢慢的走在刑部的牢房裡,牢門一開迎面撲來的便是一股血腥氣。她想要向後躲避卻被聞辰坤死死的拉住,他湊過去在她耳邊恨恨道:“怎麼後悔了,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心梓一把推開了他,徑直向最最陰暗的深處走過去。就算是早有心理準備,在看到辰軒躺在草蓆上似是昏迷不醒的樣子,她還是忍不住向他撲了過去。
辰軒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傷,心梓微微一碰,他在昏迷中便發出一聲呻吟,卻始終不肯醒過來。
她抱起辰軒,開始檢查他身上的傷口,一道一道,有鞭子的痕跡,他的腿現在還在流著血,只怕是斷了。心梓低下頭溫柔的替他擦掉臉上的血汙,再抬起頭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她盯著聞辰坤開口道:“你將他怎樣了?”
“也沒怎樣,只不過是刑部例行的審訊,父皇既然已經發過話下來嚴加查辦。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若是審的太過寬鬆,只怕是難以服眾吧。你說是不是,嶽大人?”
心梓狠狠地盯著那個被稱作嶽大人的人,這是個四十來歲的白麵中年人,他臉上掛著一絲殘忍的微笑,緩緩開口:“齊王殿下剛到刑部做客,下臣自當好好地招待,總不能有負了皇恩。這該說的臣保證一句也不會落下。”
她的目光如果是刀子,這兩個人只是只怕已經千瘡百孔了,只是她的眼睛畢竟不是,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人侮辱她心愛的人。
聞辰坤低下頭,說道:“怎麼樣?考慮清楚了沒有?只要你答應,我保證,他以後不會再受到這些。”
心梓的眼睛裡那一團火焰像是漸漸的熄滅了,她將懷中帶來的傷藥小心的塗在辰軒外露的傷口上,又將剩下的放進他懷裡,方才開口道:“你派人來給他治傷。”
聞辰坤忽然惡毒的笑了一下道:“這個恐怕不行。”他想了想又道,“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插手為難他難道還不行?”
心梓看著他的眼睛道:“我要你發誓以後要保他活命。”
他仍然是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皇天在上,本王今日發誓,若是日後再對皇兄痛下毒手,必亂箭穿心不得好死。”
心梓沉默不言,她再次赴下身,抱了抱辰軒,眷戀的摸了摸他的臉。轉身走出了牢門口,不再回頭。
她一路走得極快,聞辰坤一把將她扯住:“怎麼迫不及待了?”她只是不理,被他抱上了車。
他似乎是故意的將她拉到懷裡來摸摸捏捏,心梓像個木偶娃娃一般任他動作。他卻反倒上癮般摸不夠,到最後發展到了賭氣般的掐擰。心梓白嫩的肌膚被他掐出了一道道紅痕,卻始終堅持著不肯出聲。
兩個人角力一般在車裡動了許久才到了目的地,一下了車聞辰坤就幾乎是用拖得將心梓弄進了呈泰殿。
心梓一進去就被他一股大力摔在地上,他索性不管不顧,撲將上去將她死死的壓住,見她還是閉著眼一副死人摸樣,索性動了怒,兩個狠厲的巴掌扇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