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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香讓小廚房做了點心給暇玉端來,暇玉沒胃口,只在一塊桂花糕上留下了串輕輕的咬痕便放下了。說不定哥哥這會正在詔獄裡挨鞭子,她哪有心思吃東西。浮香好勸歹勸,無奈暇玉就是沒胃口,只得把糕點端了下去。
在祖父和父親面前,她身為晚輩女流根本沒說話的份兒,只能等著和母親交流。令她驚訝的是,晚些時候,父親竟然主動叫她去書房說話。
“爹,您叫我嗎?”暇玉進屋後把門關好,規規矩矩的站在父親面前。
吳敬仁抿緊薄唇,道:“你知道今天,你說你看到澄玉偷藥方的時候,爹有多害怕嗎?!如果姓穆的,今天把你也抓進詔獄,該如何是好啊。你身體那麼弱,挨不了幾日就……”
“爹,其實我並沒有看到哥哥偷藥方。”
吳敬仁一怔:“那你怎麼對穆錦麟說……”
“爹,我是這樣想的。肯定是哥在獄中說他交代過齊御史用藥注意,可是齊御史沒有聽從。然後錦衣衛便問他,有誰可以作證,他找不到別人,就把我說出來了。我今天聽穆錦麟的話,猜測十有七八是這樣,便配合著說了。如果不是的話,他犯不著為了核實這點,特意登門。可見他很在意這個。而且我說完,他並沒說反駁的話,可見我和哥哥的說辭,大抵可以對的上。”
“……你,你……”女兒說的坦坦蕩蕩,吳敬仁倒是不知該如何教育了,說她錯,可她是為了救哥哥。
“那你怎麼知道滿春丸服藥忌諱的?”暇玉在穆錦麟的盤問下,說的頭頭是道。
“這個,是我有一次在後院裡偶然聽伺候過祖父的丫鬟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