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朝孟翔招手,拽過他的耳朵嘀咕了幾句,孟翔搔了搔後腦,為難的說:“可是……這,做大夫的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嵐玉哼道:“那便算了,你回去罷。當我們從沒見過你!”說完,面色緩和下來,嘆道:“……有人給咱們的穆夫人不痛快,咱們也得她們點顏色看看,不是?”孟翔這才苦著臉點點頭。
叫孟翔來就是預備著背黑鍋的,反正他問診,假如出了岔子算他頭上。
進了院子,見有正房一間,廂房兩間,暇玉對著正房走過去,浮香趕緊快走幾步給她挑開簾子,她一低頭走了進去,拿帕子捂著嘴巴悶聲道:“妹妹,姐姐我來看你了,方才聽閻姨娘說你們病了,可給我急壞了,這不,馬上叫大夫給你瞧病了。”
這時側臥在床上的女子,背對著來人躺著,秀髮披散在背上,一動也不動。這時屋內的丫鬟朝暇玉裝作為難的說:“這個,姨娘從早上起就病了,起不來床,怕是不能給夫人您請安了,她現在睡的正熟,夫人請回吧。”
浮香一翻眼,心裡罵這廝好大的架子。暇玉揪著帕子,回頭對嵐玉擔心的說:“大夫,你看,怎麼辦?昨天病的,今天連床都起不來了。你們快想想辦法吧。”嵐玉不說話,看向孟翔,孟翔一抿唇,對那丫鬟說:“你去將她叫起來,如果叫不醒,那麼人昏迷了,我也沒辦法。咱們只能鎖了院子,聽天由命了。”
剛說完,躺在床上的女子依依呀呀的呻吟的幾聲,病歪歪的半坐起來:“……是誰來了?”揉了揉眼睛:“是夫人嗎?妹妹我睡的實,沒聽到您來了。”然後罵那丫頭:“死蹄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