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在搞鬼了,迷濛間氣的笑了:“……你啊你……不是一直沒睡吧……”這時就聽錦麟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睡了一天,睡夠了。你別管我,只管睡你的。”
她眼也不睜的笑道:“我要是能睡著,你該多……呵呵……”笑了兩聲後,上半身一涼,察覺到是肚兜被他給扯了,繼而胸口有灼熱的鼻息掠過,紅纓被熱熱的含住。她伸手去摸他的臉頰,道:“錦麟,咱們別鬧的太過,一熱一冷,再病了,就糟了。”
錦麟鬆開那翹著的紅纓,道:“那就熱一晚上。”又想起白天逞強時說的話,此時又撿起來重複道:“叫你看看爺是虛是不虛?”暇玉聽了,抬起小腿,往他身上蹭,笑道:“虛的話,我不怪你,病人麼,要多擔待。”
錦麟沉住氣,將她小褲也褪了,伸手去揉她兩腿間的柔軟,細細摩挲一番。早年時,心裡沒他,而他凡事又壓迫著她來,她深以此事為苦,冷情的很,每次把她捂熱都要費一番工夫。但現在,歡…愛的物件是她心心念唸的夫君,她又存了親熱的心思,沒等他做什麼,她就溼潤的渴待他的進入。錦麟想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一刻,本是不想忍的,可考慮到妻子的身體狀況,又不敢太亂來,不上不下的吊著,甚是難受。
這時暇玉悠然道:“果然是虛弱。”這一說不要緊,只把錦麟氣的哼道:“顧及你,你還不領情,看爺怎麼治你!”按住她的腰,大力撞擊,變著花樣的搓弄她。他又瞭解她的身體,專門撩她敏…感的地方。沒一會,暇玉就嗯嗯咿咿的撐不住了,錦麟偏挑這時問她:“是我虛,還是你弱?”暇玉被他搓弄的腦子都不轉了,哪還有空回答他的問題。那裡一陣痙攣,交纏住他,錦麟粗喘了幾聲,洩了春潮。
暇玉緩過神來,摸他的額頭,關切的問:“你還好麼?覺不覺得難受?”
錦麟抓過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