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親逼著玉熙答應的。而且,這件事確實是五妹做得太過份了。”玉辰不相信今天的事是玉熙設計的,她更相信今天的事是巧合。
桂嬤嬤才不相信這件事是巧合,哪裡那麼多巧合。
玉辰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嬤嬤,你對玉熙偏見太深了。”玉辰從不否認玉熙是個有心計的,但桂嬤嬤卻將玉熙看成是心計深沉的一類人,還總讓自己提防玉熙。玉辰真覺得桂嬤嬤思慮太重了。
桂嬤嬤能說什麼?她只能說全嬤嬤將玉熙教得太好了,連她都抓不著玉熙的狐狸尾巴。不過想著全嬤嬤的本事,桂嬤嬤也釋然了。若不是全嬤嬤不願意捲入是非只想明哲保身,從而一直龜縮在司膳局,全嬤嬤肯定不會這麼早放出宮了。說起來也是四姑娘的運道,以前多少人想要討好巴結全嬤嬤,可都入不了她的眼。可全嬤嬤卻偏偏對她上了心,還將看家本事教給了她。
武氏滿臉寒霜地回到了碧藤院。今天的事,讓她成為了國公府的笑料了。活到這麼一大把年齡,她還沒像今天這麼丟人過。
秋雁芙卻是另有想法:“姨母,容妹妹,若是我猜測得沒錯,我們應該是被韓玉熙給算計了。”連表妹都不叫了,直接連名帶姓地叫。因為秋雁芙知道,今天開始,武氏將會徹底厭棄了玉熙。
武氏雖然性子急躁,但卻不是個沒腦子的:“沒有證據不要胡言亂語。”這次的事讓她徹底明白這裡不是河北,在國公府真正當家作主的是老夫人,其次是秋氏,而她連第三都排不上。
秋雁芙臉一白,說道:“姨母,我不是胡言亂語。姨母想想,韓玉熙若是一來就將事情說清楚,姨母你還會氣得用茶杯砸她嗎?可韓玉熙勁門以後,說的那一句話不是為了故意激怒姨母你?姨母,韓玉熙若真是個莽撞無禮的又如何得老夫人跟大夫人的喜愛,如何能跟著宋先生學習。還有,韓玉熙可是跟教養嬤嬤學了五年,她豈能不知道頂撞長輩是什麼罪名?”秋雁芙的意思是玉熙是個非常有心計的人,沒面上表現的那般無害。
秋雁芙現在也有些害怕。若不是今天的事,她也認為這四姑娘是個無害的。這個人太會裝了,而且藏得也太深了。
武氏細細一想,還真是如秋雁芙所說,那死丫頭從進門開始說的每一句話都挑起她的怒火。只是,又有一個問題出來了,那丫頭怎麼會知道她那般說能挑起她的怒氣,還會讓她失去理智用差別砸她?
還沒待武氏想明白,玉容跑了進來,抱著武氏大腿哭著說道:“娘,那些人要將媽媽跟綠衣她們帶走。娘,我不要他們走。”到這個時候玉容才真的有些害怕了。乳孃可是她最親近的人,綠衣她們也是跟隨了她這麼多年,是親如姐妹的丫鬟。
武氏正色道:“這裡不是河北,你以後不要再如以前那般肆意妄為。要不然,以後一定得吃大虧。”這次若不是女兒故意欺瞞她,將當時的事都告訴她,如何會鬧成這個樣子。說來說去,還是她太寵著玉容了,讓玉容沒了分寸。
玉容這下真怕了:“娘,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改。可你能不能不要讓媽媽走。”那是她的乳孃,對她來說再親不過了。
武氏其實早對曲媽媽有些反感,女兒對曲媽媽比對她親。只是之前找不著合適的機會,這會有機會送走曲媽媽,她求之不得:“你祖母的話連你爹都不能違逆,你覺得娘去說情有用嗎?”想起老夫人說的明日卯時就要去上房,她就覺得頭疼。她都多大年齡了,竟然還要去給老夫人立規矩。這以後的日子,想想就艱難。
玉容一臉悲痛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自此以後她最恨的就是玉熙,沒有之一。若不是玉熙,她也不同跟乳孃還有綠衣她們分離。
武氏看著還不走的秋雁芙,說道:“你也回院子去吧!”武氏雖然疼愛秋雁芙,但很多事是不會讓秋雁芙知道的。
轉頭,武氏問了陳媽媽:“你覺得,這件事是不是那丫頭設計的?”
陳媽媽搖頭說道:“夫人,我覺得應該是巧合。若真是四姑娘設計的,那她定然要對夫人跟五姑娘的性子極為了解才成。”可她家夫人跟姑娘才回來半個月,平日與四姑娘接觸也不多,哪裡就能將兩人的性子摸透。
武氏是贊同陳媽媽的觀點的:“我也覺得不可能。”理由就是陳媽媽所說的。
被好幾個人認為心計深沉的玉熙,此時正在書房,安靜地看史書。
苦芙在門外轉了好幾圈,最後忍不住,擔心地問了紫蘇:“紫蘇姐姐,姑娘一個人在屋子裡會不會做傻事?”
紫蘇搖頭說道:“不會。姑娘不是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