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留給三叔,我們又怎麼能違揹她老人家的意思呢!這些東西,三叔你收下就好。”
韓景彥並沒有為得了他孃的東西而高興,相反,他臉色非常難看:“建明,就按照剛才說的,兩房平分。”他要全得了這些東西,到時候外人怎麼看?肯定是以為他哄了他娘,要了這些嫁妝。
韓景彥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聲了,如何願意讓自己沾上這樣的汙點。對他來說,人生之中有寧氏跟玉熙這兩個汙點已經受夠了。
秋氏見狀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三叔也覺得娘那時候已經病糊塗,行事沒有章法了?要不然也不會說出將自己的嫁妝都留給你,更不會說出不讓孫女守孝這樣的話了。”秋氏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若是韓景彥承認周氏當時是病糊塗了,那就等於也承認了當時周氏說不讓玉熙守孝也是胡話。
韓景彥氣得臉都通紅了:“大嫂,娘百日都沒過,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秋氏可不怕韓景彥,當下頂了回去:“我說了什麼?當年我嫁到國公府時,國公府是什麼情況你比誰都清楚。外面欠下一堆的債,府裡日不敷出靠著典當過日子。要不是我用嫁妝還了外債,兢兢業業操持家務,掙下這偌大的家業,你能仕途順利?能前前後後娶四房妻室?你的兒女能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越說越來氣,乾脆將最後一塊遮羞布也扯下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河北任職的時候摟下了一二十萬兩銀子。手中那麼多的銀子一分銀子捨不得送回來,每年的年禮也送那些寒酸得入不了眼的路邊貨。回京以後,除了每年幾百兩的俸祿交到公中其他什麼都沒有,是我給你養著一家大小。一家老小吃我的用我的,還對著我還橫挑鼻子豎挑眼。整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你也不嫌棄寒磣,我還膈應得慌呢。忍你到現在,不是怕了你,而是看在我兒子的面上……”
頓了一下,換了口氣後又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