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福建跟雲貴還有兩廣這五個地方了。這五個地方收服了,整個南方都是他們的了,再休整一段時間,到時候跟燕無雙一決高下。
雲擎點頭道:“放心,不會落下你的。”
長水這邊陰雨綿綿,西北卻是陽光明媚。天氣好,心情也容易變好了。
這日早晨,柳兒將做好的一雙襪子送給玉熙。
拿著襪子,玉熙笑著說道:“偶爾做做就成,別傷了手。”姑娘家的手,可是第二張臉,可不能佈滿針孔。
柳兒忙搖頭說道:“不會的娘,我每天也就做半個時辰針線活。”柳兒的時間也都安排得很緊密。雖然她不習武,跟棗棗她們走的不是一條路,但她也要在自己的圈子成為翹楚的。
玉熙摸了下柳兒的頭,笑著說道:“做得很好,娘很喜歡。”對孩子做的事,最好的鼓勵就是誇讚。
聽到這話,柳兒笑得眉眼都彎了。
傍晚時分,棗棗從前院回來苦著一張臉,浩哥兒跟睿哥兒幾個神色也不大好。
玉熙笑著問道:“出什麼事,讓你們一個一個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棗棗很少這個表情的。也是孩子都在王府裡,玉熙知道不會有什麼大事,要不然,看著幾個孩子這樣玉熙早嚇著了。
棗棗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然後一臉不悅地說道:“長水那邊一直在下雨,下個不停的,爹都被雨給困住攻不了城了。”
玉熙失笑,問道:“就這事?”
棗棗不滿意玉熙的態度了:“娘,什麼叫就這事呀?耽擱一天得損失多少呀?”
玉熙這會也不笑了,省得閨女不高興了:“損失多少娘比你清楚。不過江南在這個時節正是雨季,你爹正好碰上了,那也沒辦法。”
棗棗嘀咕道:“娘,你說若是將那邊的雨轉到我們這邊該多好。”她們這邊缺水,江南那邊卻是雨水氾濫成災。
玉熙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若是這樣,那娘可就不愁了。”
浩哥兒覺得話題偏了:“娘,我聽說於寶嘉已經準備了船隻,要將所有的財物運到京城去。若是再這樣耽擱,爹到時候就算打下了錢塘,得到的也是一座空城。”
玉熙嗯了一聲道:“天公不作美,那也沒辦法。”頓了一下,玉熙又道:“阿浩,江南富饒的土地以及豐富的資源才是最值錢的。於寶嘉手裡的錢財,能得到固然好,得不到也沒什麼。”能得到固然好,得不到也不能太失落。身為上位者,不能將得失看得太重,否則容易失去平常心。
浩哥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娘,我知道了。”
睿哥兒握著小拳頭說道:“娘,等我長大了,我就帶兵殺入京城,將他們的金銀財寶全都搶過來。”
玉熙笑了起來:“阿睿,別動不動就殺啊搶的,你長大以後是要當將軍不是去當土匪的。”動不動就殺的搶的,可不就活脫脫一土匪了。
睿哥兒摸了摸頭,說道:“那我說錯了。”
玉熙笑眯眯地說道:“都去漱口洗手,有什麼話吃飯完再說。”每次跟孩子們聊天,玉熙心情就特別的好。
用過晚膳沒多會,盧氏就過來了。特意挑在這個時候,也是盧秀知道只在這個時候玉熙才會有時間。
棗棗跟浩哥兒幾個給盧秀見過禮,就都出去了。盧秀過來說的都是一些家裡長短的事,他們都沒興趣。
盧秀喝了一口茶,先是將自己最近聽到的一些八卦事跟玉熙提了下。
玉熙聽完後覺得沒什麼價值。
盧秀猶豫了下,還是跟玉熙說起韓家的事:“王妃,有婆子在大嫂跟前嚼舌根頭說封志敖定過親,大嫂當即氣得暈死過去了。”
玉熙嗯了一聲問道:“然後呢?”
盧秀苦笑道:“她醒來後我已經跟她解釋清楚了沒那麼回事,可也不知道大嫂是怎麼了,她就認定封家是為了攀高枝才毀親。大嫂叫囔著要退親。”
見玉熙面露譏諷的笑意,卻沒接她的話,盧秀知道玉熙是生氣了。可沒辦法,這事總得解決。盧秀說道:“她說封家靠不住,不能害了七七一輩子,甚至拖著病弱的身體去求了娘。”
玉熙人靠在椅子上,笑著問道:“娘不會同意了她這荒謬的要求吧?”
盧秀搖頭說道:“娘雖然上了年歲,但也知道這婚事定了不能隨隨便便退了。”除非是男方實在不堪或者犯下什麼大錯,否則女人一般都不會主動去退親的。而封志敖是個好兒郎,這門親退了七七肯定再找不著比這更好的親事。
玉熙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