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把破扇子給我看,是何用意?”
高松跪在地上說道:“王爺,伯賢是韓氏前未婚夫陳然的字。韓式的心在陳然身上,她當不起王爺這般對待。”王爺當她如珠如寶,可是韓氏的心根本不在王爺身上,高松為雲擎感到不值。
雲擎滿臉冰霜:“我倒是想問問,王妃到底哪裡得罪你,讓你這般看她不順心,要處心積慮地汙衊王妃的清白。”
高松心頭一跳,仰頭說道:“王爺,屬下沒有汙衊王妃,只看這摺扇就知道她對陳然情根深種。”
雲擎氣得都笑了,他又不是傻瓜,玉熙對他是不是真心的還能不知道。若是因為一把扇子他就懷疑玉熙,那才可笑呢!雲擎說道:“說吧,這把破扇子是從哪裡來的?”
高松說道:“這把摺扇是我從江家找出來的。”高松說的江家是江鴻福的本家,擁有這把摺扇的是江鴻福的堂弟江鴻揚。
雲擎立即叫來了斯伯年,說道:“去將江家的江鴻揚給我綁來。”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要這般處心積慮地要離間他們夫妻兩人。
斯伯年進屋看到雲擎的黑臉,就知道高松又犯下什麼錯惹得王爺生氣了。斯伯年低著頭說道:“是,屬下這就去。”
雲擎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高松,而是直接坐回到椅子上繼續處理軍務。
小半個時辰,江鴻揚帶到。一進屋,兩個護衛就將五花大綁的江鴻揚按跪在地上。
雲擎讓兩個護衛出去,只留下斯伯年。雲擎朝著斯伯年說道:“將地上的摺扇開啟給他看。”
斯伯年俯身將被這段的摺扇撿起開啟,看著上面的內容斯伯年的臉立即變了。
雲擎這個時候已經恢復了平靜,望著江鴻揚問道:“這把摺扇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江鴻揚看著這把摺扇,臉色瞬間慘白,跪在地上說道:“求王爺饒命。”
斯伯年用力踢了江鴻揚一腳,然後厲聲說道:“王爺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一邊說,一邊狠狠地瞪了一眼高松。若是眼神能殺人,高松怕是被斯伯年殺死了。
江鴻揚抖著身子說道:“是、是、是從伯賢那裡得來的。”
雲擎問道:“伯賢是誰?”剛才高松說了一遍,這回是在確認。
江鴻揚哆嗦了半天才開口說道:“伯賢就是泰寧侯府的二少爺陳然,伯賢是他的字。”說完,江鴻揚又加了一句:“我跟伯賢是同窗好友。”
斯伯年望著雲擎的神色,感覺到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雲擎神色不變地問道:“那你能告訴本王,陳二少爺的摺扇為何會到你手中?”
江鴻揚可不敢再抬頭看雲擎:“我自幼就喜歡收藏扇子,有一次無意之中在伯賢的書房看到這把摺扇。因為知道是他未婚妻韓家四姑娘所送,雖然喜歡,但我也沒敢開口討要。可因為我太喜歡這把摺扇,所以我一直放不下這事。後來伯賢跟韓家四姑娘退親又娶了於家姑娘,我就買通了伯賢的貼身小廝,弄到了這把摺扇。”
雲擎聽了這麼一番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編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高松一臉悲憤地抬頭說道:“王爺,你要偏袒韓氏到什麼時候?”
雲擎聽到這話,一腳踹了過去,將高松踹倒在地:“韓氏也是你叫的?”
斯伯年覺得高松這是找死。
雲擎看也不看痛得蜷縮成一團的高松,而是身上而平靜地問了江鴻揚:“說吧,說出是誰指使你做的這事,你可以不用受苦。”
江鴻揚說道:“我不明白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擎面露譏笑,說道:“這把摺扇,根本不是出自王妃之手。你剛才說的那通話全都是瞎編亂造的。”以玉熙內斂的性子,成親之後都不願說露骨的話,又怎麼可能在成親前將情詩繡在繡品上。
江鴻揚面露驚恐。
高松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孤注一擲跑到雲擎面前呈上摺扇,若是這東西不是韓玉熙所繡,那他的下場就會很悲慘。就算雲擎不重懲他,韓氏也一定不會放過他。
雲擎冷笑道:“這東西模仿得很像,可惜你們不知道王妃在繡品上是從不留名的。還有,王妃沒在任何繡品上繡過梅花字型。”這繡品留名一旦被有心人拿到手可會壞了閨譽的。玉熙行事謹慎,怎麼可能會做這種留有隱患的事。至於梅花字型的事情,是玉熙教柳兒刺繡時候說的,玉熙說繡梅花字型非常繁瑣,太耗時間。
高鬆一下癱軟在地。
雲擎見江鴻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