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韓景彥,玉熙對此已經無感了:“一點訊息都打聽不到嗎?”
韓建明沉默了一下,說道:“九皇子好像在找一樣東西,具體找什麼我也不清楚。”韓家人脈所剩無幾,那些人脈資源得用在刀口上,不可能用在這種與韓家無關的事上。
玉熙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惑:“大哥,我都知道段御史是被冤枉的,朝堂上的官員又豈能不知道?可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為他說一句公道話呢?”
韓建明說道:“九皇子出面嚴辦,誰敢有異議。”頓了一下後韓建明又說道:“朝堂上最有發言權的就是於相,可九皇子是於相的孫女婿,於相怎麼可能會跟九皇子打擂臺。”
玉熙聽出韓建明的言下之意:“難道朝堂,已經成為了於相的一言堂?”所謂一言堂,就是茶朝堂上的官員只聽於相一個人的。
韓建明點頭道:“於相門生故吏滿天下,朝堂上的文官有一半都聽他的。說起來段御史得罪的人很多,想他死的人也不計其數。加上皇帝震怒,沒誰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摻和進去惹了皇帝的眼。”頓了一下望著玉熙說道:“你除外。”
玉熙有些訕訕地說道:“我是個無知小丫頭,皇上知道也不至於牽連。要不然,那心胸得多狹小呀!”
韓建明才沒功夫聽玉熙瞎掰扯:“段家的事,你有沒有什麼想法?”玉熙也許能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到讓驚喜的問題粗韓來。
玉熙這幾天也一直在琢磨這件事,倒是讓她想到一個可能。加上韓建明剛才說的,她覺得自己的猜測可能是真的:“大哥,我有一個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的?”
韓建明頷首:“你說。”
玉熙說道:“段御史的案子是九皇子經手的,短短一天時間段家的事就蓋棺定論了,這不符合常理。我在想,段御史是不是抓到了宋家的把柄,而且還是那種致命的把柄?要不然九皇子為什麼這麼迫不及待地要段御史死?”
韓建明點頭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還不夠周全。能讓九皇子以雷霆手段處理了段家,很顯然,這件事肯定跟他有關。要不然,他不會親自出面,甚至還派出了自己的心腹處理這件事。”
玉熙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然後搖頭喃喃地說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這種事九皇子怎麼可能會參與其中。”
韓建明眼中精光一閃,他跟趙先生兩個人討論了半天都沒討論出個所以然出來,玉熙若是猜測出來了以後可以將這丫頭當幕僚用了。
玉熙全身軟綿綿的,都起不來。
韓建明無奈地走過去將她扶起來,碰到玉熙的時候才發現她在發抖。當下心中一沉,將她扶到桌子上,等玉熙坐穩以後,韓建明問道:“你猜測到段御史抓到了宋傢什麼把柄?”
玉熙張了張口,可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然後玉熙慢慢地說道:“大哥,你還記得燕元帥是怎麼死的嗎?是因為奸細洩露了燕元帥的行軍路線跟邊城佈防,才會導致燕元帥跟數萬將士慘死。當時就推出一個替罪羊出來,真正的罪魁禍首並沒有抓著。我猜測,段御史手裡應該是握有宋家通敵叛國的罪證。”
韓建明聽了玉熙的話,心底的疑惑一下就解開了。怪不得九皇子那般迫不及待地,原來是這樣。九皇子貴為皇子,除了逼宮謀反,也就只有投敵叛國這種大罪才會將他打入深淵。想明白以後,韓建明看玉熙好像在看怪物。他跟趙先生琢磨了這麼多天,竟然還比不上一直龜縮在後院的玉熙。
其實也不是韓建明跟幕僚遲鈍,而是正常人都不會往這方面想,加上桐城的事隔了七年,他們只會讓個人恩怨上面想。至於玉熙,她認定宋家就是當年桐城慘案的幕後主使,加上雲擎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再有這次段家的事又是九皇子親自出面處置。這才會讓玉熙覺得九皇子這是為了包庇宋家才會對段家下狠手的。畢竟宋家是他的母族,宋家若是倒了,對他很不利。
玉熙被看得毛毛的,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哥,當年桐城的慘案最後不了了之,可做下的惡事總會留下痕跡,被人找著證據也不奇怪。段御史在朝堂是出了名的剛正,那些證據被人送到他手中並不奇怪。”
韓建明點頭道:“你的推測很有道理。”其實韓建明覺得,玉熙說的十有**就是真相。
玉熙小心翼翼地說道:“大哥,當年九皇子才十二歲,他應該不會跟桐城事變有關吧?”玉熙是不願意相信九皇子貴為皇子會做出叛國的事情來。只要一想,玉熙就會心寒。
韓建明望了一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