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全嬤嬤不願意看到的。
‘玉’熙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說,是這事我不知道該如何說?太匪夷所思了。”
全嬤嬤對別人的秘密一向沒興趣,要不然明知‘玉’熙很多地方不大對勁也從不問。全嬤嬤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若是不想說那就不說,但不要說瞎話。越是親近的人,越是容不得欺騙。而且,若是被人利用了,到時候問題比你想得還要嚴重。”雲擎跟‘玉’熙的敵人很多,而京城之中的那位尤其狠辣。若是夫妻兩人起了嫌隙,到時候被有心人利用,肯定會造成很眼中的後果。
‘玉’熙點頭道:“我再好好想想。”
第二天晚上,江鴻福就過來尋‘玉’熙,問了‘玉’熙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圖謀這個天下?”
‘玉’熙還是之前回應全嬤嬤的那句話:“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會如何,當下我只想治理好西北。”
江鴻福跪在地上,說道:“王妃,我會用一輩子,報答王妃的救命之恩。”
‘玉’熙說道:“你放心,當下你只要做好手頭上的事成了,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江鴻福能如此痛快答應投誠,怕是早就起了心思。只是顧忌著他父親江文銳跟江家才一直猶豫不決。她昨日的話,只是推了江鴻福一把,讓他不要再猶豫了。
江鴻福說道:“多謝王妃。”
‘玉’熙搖頭道:“若是你違背誓言,是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你心裡有數。”若是江鴻福敢返回,那她也不會再留情了。
江鴻福搖頭道:“王妃放心,我會遵守誓言的。”邁出這一步,就再不能回頭了。若是再背叛雲擎跟‘玉’熙,到時候可能連他的容身之地了。他又不傻,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發毒誓什麼的手段太低端,‘玉’熙不屑於讓江鴻福做。望著江鴻福額頭起的汗珠,‘玉’熙說道:“這段時間好好養傷。”
江鴻福回到院子裡沒多久,許武也過來了。許武是送了傷‘藥’過來的,送的還是上等的傷‘藥’。
等江鴻福上完‘藥’,高先生問道:“大爺,你跟平西王妃談了什麼?”從那丫鬟送書過來後,江鴻福就有些怪怪的。甚至兩次都不顧身體去見韓氏,這事怎麼看怎麼奇怪。
江鴻福搖頭道:“沒談什麼。”這事,他是不會主動說的。因為跟高先生說了等於他爹也知道了,那離朝廷知道也不遠了。
高先生滿心的疑‘惑’,問道:“那二爺的事呢?”
江鴻福苦笑道:“這次是我欠考慮了。韓氏是平西王妃,我有什麼資格去質問她。”質問的結果,就是二十板子了。也是他計算失誤,知道這事可能會惹‘玉’熙生氣,卻沒料到竟然這般嚴重。
問了這麼多,也問不出所以然出來。高先生深深地看了一眼江鴻福,說道:“大爺,希望你不要做損害老爺跟江家利益的事。”總感覺,事情脫離了他的預想。
江鴻福說道:“這個不用你擔心,我知道如何做。”
傷‘藥’不錯,只五六天功夫江鴻福的傷就好了一半。當然,也是江鴻福年輕力壯的原因。感覺身體好了,江鴻福就坐著馬車回了桐城。
也是當天下午,許武給‘玉’熙帶回來一個訊息:“王妃,紀玄死了。”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因為紀玄藏的那筆錢財,到現在也沒有找到。
‘玉’熙神‘色’不變地問道:“什麼時候?是誰下的手?”壓根沒問紀玄是怎麼死的,因為沒必要。
許武黑著臉說道:“是去年的臘月死的,下手的,是於家的於‘春’昊。”讓他們沒想到,紀玄竟然藏在了江南。明明根據他們查探到的訊息是紀玄躲在嶺南的。
於‘春’昊扶靈回了江南,現在就在江南為他爹守孝。雖然於家在京城的勢力被燕無雙掃‘蕩’得差不多了,但江南才是於家的大本營。所以江家沒有傷根基。不過紀玄這次藏得很好,藏了這麼久才被於家找著也是不容易。
‘玉’熙說道:“那筆錢若是能找著是我們的運氣,找不著也沒什麼。”他們現在每年還有點結餘,不急著用錢。
許武說道:“那可是上千萬的銀子呀!”因為總督府搜刮出來的那三瓜兩棗,這兩年多許武都沒放鬆。而綜合所查到的訊息,紀玄在西北十多年時間搜刮了得了上千萬的銀子。這筆錢若是落在於‘春’昊手中,真是有些不甘心呢!
‘玉’熙知道許武所想,笑了下說道:“這大筆銀子,就算於‘春’昊知道藏在哪裡,他也拿不到手。”西北是他們的地盤,於‘春’昊想來西北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