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若不然,我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叛主的奴才,下場肯定是生不如死的。
習媽媽仍然低著頭,一個字都沒說。
‘玉’熙坐在凳子上,聲音放得很輕,說道:“你若‘交’代清楚了,我會給你留個全屍。”叛主的奴才,那是絕對不能姑息,要不然眾人都有樣學樣,府邸裡豈不‘亂’套。
問了很多問題,習媽媽半個字都沒說。
‘玉’熙也不想白費口舌,習媽媽也不是蠢人,到這份上都不開口說話,只一個可能,這些後果她都考慮清楚了。‘玉’熙朝著一旁的餘志說道:“將她‘交’給許武。”‘交’給許武,就是要用刑了。若是用刑還不能讓她開口,那也沒辦法了。
紫堇說道:“好在她沒對你跟棗棗動手,要不然可就危險了。”身邊留這樣一個人,真是太危險了。
‘玉’熙說道:“所以說還是要用自己訓練的人才放心。外面買進來或者府邸裡的,都不大安全的。”
紫堇點頭,不過她還是不明白,說道:“夫人,習媽媽有子有孫,你說她為什麼會叛變呀?就算為了兒孫,她也不該做這樣的事呀!而且,她還經常去慈幼院照顧那些孩子。”從這裡足以看出,習媽媽是個很心善的人。
‘玉’熙嘆了一口氣,說道:“誰知道呢?將屋子裡的東西都收拾了。”
主院裡,因為有紫堇看著,東西並沒有翻‘亂’了。前面兩進院子,卻是翻得‘亂’七八糟的,損壞了很多東西。
一個時辰,許武過來跟‘玉’熙說道:“夫人,習媽媽招了。”酷刑之下,沒幾個人受得住的。
‘玉’熙聽到許武說習媽媽的兒子不是她親生的,愣了一下,說道:“你說什麼?習媽媽的兒子不是她親生的?怎麼可能,我娘說她生了一兒一‘女’呢!”若是兒子是收養的,她娘肯定會告訴他的。
過程其實並不複雜。習媽媽懷第二胎時出了意外,孩子生下來就沒了氣息,而生這個孩子的時候習媽媽傷了身再不能生育了。習媽媽擔心自己不能生以後會被丈夫嫌棄,家裡沒她的立足之地,當時正巧她丈夫在外當差不在家裡。習媽媽就出錢讓她娘買了個男孩充當自己的兒子。
許武說道:“習媽媽說這些人抓了她‘女’兒‘女’婿一家,‘逼’她說出將府邸裡的情況,要不然她‘女’兒一家‘性’命不保。”
‘玉’熙聽罷搖頭說道:“就算她兒子是買來的不是親生的,可養了那麼多年也有感情,為了‘女’兒一家卻半點不顧念兒子一家也是夠狠的。”說到這裡‘玉’熙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給她留個全屍吧!”
許武說道:“夫人,夏先生也叛變了,軍部的密道已經洩密出去了。”也幸好東西挪走了,要不然將軍真就栽了。
‘玉’熙問道:“什麼原因?”夏先生對雲擎的感情並不深厚,被曹德掌握了命‘門’會叛變並不奇怪
許武搖頭道:“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將軍已經將耿繼臣跟康東林抓起來了。”除掉了這兩個人,也算了除掉了兩個大隱患。
‘玉’熙‘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以後不用再這麼憋屈了。”除掉了耿繼臣跟康東林,也就剩下一個趙將軍了。不過趙將軍是個識趣的人,以後,榆城就是雲擎說了算,他們行事也不用再有所顧慮了。
許武心裡也很舒坦,以後將軍再不用受掣肘,行事方便許多了:“夫人,這次查出三個有嫌疑的人。夫人,這些人怎麼處理?”這三個人,也是別人安‘插’在府邸裡的釘子。
‘玉’熙說道:“全都處理了!許武,雲府少不你了,你沒辦法回軍營了。”紫堇打個下手還成,卻不能獨擋一面。所以,許武是不能放走了。
許武帶了紫堇一段時間,哪裡能不知道紫堇擔當不了這個重任,他早就放棄回軍營了。
曹德帶著一干屬下,灰溜溜地回到了驛站。一進屋子,曹德臉‘色’就變了,質問杜文書,說道:“你不是說訊息千真萬確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杜文書道:“我懷疑今天的一切是他們早就設計好的。這筆鉅款就是夏先生帶雲擎找著的,夏先生肯定不會說謊。這筆錢肯定是我們來榆城之前搬走的。只是這筆錢沒有搬到雲府,而是藏到其他地方。”雲擎跟韓氏卻是藉此事挖了個坑,讓他們摔得頭破血流。
曹德有些疑‘惑’,說道:“他怎麼知道姓夏的會將這一切告訴我們?麼?莫非他一早就懷疑姓夏的?”姓夏的將藏有金銀的密道都告訴雲擎,雲擎沒道理懷疑他的。
杜文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