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直接將來意說了:“軍務繁瑣,還希望秦兄能答應我這個請求。”坐上這個位置,才知道要處理的事真的不要太多。
秦釗很想吐雲擎一臉血,背後算計自己,如今還正大光明地要自己的人。不過心裡再恨,這會兩人還沒有撕破人。秦釗當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夏先生已經請辭了,他的去留我無權決定。”早知道雲擎在打夏先生的主意,他就不答應夏先生的請辭,而是要帶他去京城了。
雲擎在家表情比較豐富,但在外面還是板著一張冷臉的。聽了秦釗的話,雲擎說道:“這麼說秦兄不反對了?”
秦昭悶聲悶氣地說道:“我剛才的話已經很清楚了。你若是沒其他的事,還請回吧!”
雲擎見狀說道:“多謝秦兄了。”說完,雲擎轉身就走了。
秦釗聽了這話,氣得差點吐血。什麼多謝?他壓根沒答應好不好,什麼時候雲擎的臉皮竟然變得這般厚了。
雲擎出了屋子,朝著帶他的小廝說道:“帶我去見夏先生。”夏先生就住在偏院。之前雲擎其實並沒有見到夏先生,是讓人代為傳話的。雖然聖旨上面沒定秦釗的罪,只讓他去京城,但其實很多人都知道秦釗這次去了可能再不能回來了。加上許氏又不在,所以這段時間秦府‘亂’糟糟的一片在,內院外院全都‘亂’套了。請人給夏先生傳個話,也沒人去注意。
夏先生見到雲擎愣了一下,問道:“我之前不是已經拒絕了,你還來做什麼?”他以為拒絕了雲擎,雲擎就放棄了。
雲擎朝著夏先生作了一個揖,說道:“先生,這幾天秦兄跟我‘交’接了榆城的一應事務,很多事我都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