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玉熙並不在意,她高興的是棗棗並不是單相思。當父母的,總希望兒女能得到最好。鄔金玉也喜歡棗棗,這事她樂見其成的。
餘志見狀說道:“大郡主那麼好,鄔金玉會喜歡上也很正常。”這真不是恭維的話,餘志是真覺得棗棗很好。真說起來,餘志覺得鄔金玉其實配不上棗棗的。
玉熙笑了下說道:“棗棗是你看著長大的,你自然覺得她哪都好。可在外人眼中,棗棗在女子之中卻是異類,並不是那些男子所喜歡的型別。”這也是為什麼她知道鄔金玉喜歡棗棗,既意外又欣喜了。
餘志不否認玉熙的話,世人就這麼膚淺,瞧不得女子出色。
望著餘志,玉熙說道:“說起來紫堇能嫁給你,也是她的幸運。”紫堇也是一個異類,當然,兩個異類都是玉熙養成的。
餘志搖頭說道:“紫堇最幸運的是遇見王妃。若沒有王妃,紫堇現在能否還活著都未為可知。”
批閱完桌子上的摺子,玉熙眼睛有些花,準備休息了。走出屋,想起剛才的話她轉道去了碧石院。
這個時候,棗棗正跟米繡娘學針線。學了大半個月棗棗都還沒入門,所以米繡娘早就放棄了。加上柳兒覺得棗棗學這針線也沒啥時機用處,在旁也沒說什麼,所以棗棗每日都是應付了事。
看著柳兒繡的牡丹,棗棗坐在旁邊說道:“這牡丹繡得真漂亮。”
柳兒笑著說道:“我這個算什麼,娘繡的那牡丹才漂亮。我屋子裡牡丹繡屏,就是娘繡的。這世上能繡出雙面繡的少之又少,可娘卻能繡得出來。”跟棗棗與睿哥兒他們不同,柳兒最崇拜的是玉熙。因為玉熙不管做什麼,都做得很好,讓人企及不了。
棗棗自然知道這事,她一臉疑惑地問道:“柳兒,你說娘是怎麼左右手一起下針,而且還從不亂的?”學了才知道,這刺繡也沒不是那般容易的。
柳兒說道:“熟能生巧,練習得多了也就會了。不過娘這是天賦過人,一般人沒個十來年是做不到的。”
棗棗捏起一根針死死盯著它,過了一會喃喃自語:“練習得多了也就會了?”
柳兒奇怪地問道:“姐,你在說什麼呢?”每天陪著棗棗做針線下廚,仿若又回到小時候。兩人感情,也比以前越發好了。
棗棗將手中的針射向對面的牆,可惜這針一碰到牆就落下了。
柳兒見狀笑著道:“姐,這針又不是刀,怎麼能射入牆中?”
棗棗卻覺得找著了新思路:“這也不一定,只要****練總有一日能成功的。”現在射不進去,除了表明她武功沒到火候,還表明她的力道沒完全掌握好。
柳兒搖頭道:“大姐,你都走火入魔了。”那繡花針怎麼可能射入牆壁之中呢!
棗棗並不因為柳兒的話就沮喪,反而越發堅定心中的信念:“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假以時日我一定能做到的。”她對自己有信心。
玉熙站在視窗聽到這話,微微點了下頭。不過她並沒進屋,而是轉身回了前院。
等玉熙走後,夏至才進屋朝著棗棗說道:“郡主,剛才王妃過來了。不過王妃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就回去了。”
柳兒歡喜地說道:“大姐,娘能到碧石院來,表明她的氣消了。大姐,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棗棗沒那麼樂觀,說道:“娘都不願意進來見我可見還沒完全消氣,是我的錯,關就關吧!”除了悶點不自由,其他倒沒什麼。嗯,也不知道鄔金玉現在怎麼樣了。
頓了下,棗棗說道:“柳兒,你派人去打聽下看看鄔金玉現在怎麼樣?身上的傷好了沒有?”她當時可是留了一瓶上好的傷藥。可惜回來就被軟禁了,要不然可以再送幾瓶過去的。
有這樣一個彪悍的姐姐,柳兒再矜持也繃不住:“大姐,等我回去就讓人去打聽。”柳兒行事可沒棗棗那般沒分寸,在讓人打聽之前她肯定要問過玉熙的意思。
晚膳之前,柳兒就跟玉熙說了:“娘,大姐讓我去打聽下鄔家二少爺的情況。”
王府什麼事能逃得過玉熙的眼睛,玉熙說道:“鄔金玉傷已經好了大半,再養半個月就能下床了。”鄔闊這次也真是下了狠手,哪怕用了最好的藥,鄔金玉還躺了這麼久。
柳兒眼睛一下亮了:“娘,你同意大姐跟鄔家二少爺的事了?”若是如此,那也算是全了大姐的心思了。
玉熙嗯了一聲道:“你大姐曾經救過鄔金玉,所以他自己並不反對入贅。是他母親,不捨得他入贅。”至於鄔金玉心悅棗棗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