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
啟佑對這個沒發表意見。那些名聲在外的大善人,有的是真善有的卻是偽善。徐家能招來滅門之禍,對方必定跟他們有血海深仇,若不然不會下此毒手。真正的善人,又豈會與人結下這樣的仇恨。
若男開口問道:“你可知道,徐家的密道或者密室在那裡?”徐家是受害者,不好掘地三尺。所以,是否有密道或者密室他們也不可知。
徐子良搖頭說道:“沒有。”
啟佑想了下問道:“這些年,你爹有沒有什麼做過什麼反常的事情?”
徐子良搖頭道:“沒有。”
問了徐子良半天,也沒問出什麼有有用的資訊。啟佑看他疲憊不堪的模樣,說道:“你先去休息吧!想起什麼,就告訴我。”
若男也皺起了眉頭。這個案子,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頭緒。想要查出真兇,難如登天。
沉思片刻,啟佑與龐力言說道:“我們帶徐子良回永州。”這樣乾等著也不是個事,所以他想要引蛇出洞。
龐力言也贊同啟佑的計劃,不過他覺得應該找人頂替徐子良為好:“王爺,徐子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那兇手盯上他,我擔心他會凶多吉少。”這兇手手段神鬼難測,他真的很擔心。
啟佑白了一眼龐力言:“徐子良是在永州長大的,親朋好友對他都很熟悉。”既對他熟悉,那讓然假冒就很容易被人看出端倪。一旦打草驚蛇,兇手短時間肯定是不會出手的。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兇手隱藏起來,而他們不可能沒有期限地等待下去。等他們回京後,兇手到時候完全可以尋到機會弄死徐子良。
龐力言猶豫了下,最後還是贊同了啟佑的計劃。這個案子發生快三個月了,可到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不聽佑王的,他也沒其他的路可選了。當然,最重要的是若不聽佑王的,這個案子破不了就是他的責任。聽了佑王的,案子破不了他也不用擔主要責任。
徐子良回到永州的第二日,就買了紙錢香燭之物去拜祭家人。
徐老爺經常做善事與親戚關係也都很好。所以,在官府首肯以後親朋好友將徐家人的屍體領回去,因為是橫死,也不好大辦。所以他們買了棺木,給他們換上衣裳,然後就將人葬了。
一下之間失去所有的親人,這種打擊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徐子良跪在在墳前哭得聲嘶力竭,最後暈厥過去了。
啟佑朝著護衛說道:“帶他回去。”
徐子良回到永州十日,對方也沒有現身,這讓啟佑都有些煩躁了。他以為對方既身懷血海深仇,知道徐家人還沒死肯定會想方設法弄死他。結果沒想到,這人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沉得住氣。
若男看起煩躁的啟佑,說道:“你在這裡,兇手肯定不敢現身的。”啟佑可是當朝王爺,身邊護衛如雲,對方除非是得了失心瘋,否則決計不可能現在出手。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除非徐子良隱姓埋名再不現身,否則對方遲早能將其弄死。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留下徐子良在永州吧?”要徐子良死了,這案子可就永遠都破不了了。
損名聲是小,左右他也不在乎什麼神探這些虛名。但這案子就懸著不破解,心裡就存了個疙瘩了。以後吃飯,怕都不香了。
若男說道:“我扮成徐子良的隨從,跟在他身邊。只要你們走了,兇手十有**會現身的。到時候,我們就能將他抓了。”
啟佑搖頭道:“不行,絕對不行。若男姐,我寧願不破這個案子也不能讓你涉險。”
若男笑著道:“你派兩個功夫好的人,在暗中保護我。”
“不行,太危險了。”主要是不知道對方有什麼底牌,萬一這人強過若男,那可就有性命危險了。
若男笑著說道:“放心吧!徐趙幾家會被滅門,是因為他們沒有任何防備。我這早有準備,他想要得逞也不可能。”
啟佑還是不願意。
若男都有些不耐煩了:“你就別磨磨唧唧了。你不想早點破案,我還想早些回家呢!”成親到現在,她都沒離開過家。這會都離家兩個多月,特別的丈夫跟孩子。
啟佑也想破案,但他並不遠讓若男涉險。若是若男有個三長兩短,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若男瞪了她一眼,說道:“你放心,那人不是我的對手。”
“真的?”
若男白了啟佑一眼,說道:“我們相識這麼多年,你見過我什麼時候信口開河?”沒有把握的事,她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