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高興,就不說這事掃她的興了,等我走前一晚,再跟她說不遲。”先讓秋氏高興兩日再說不遲。
盧秀是很希望分家的。項氏跟鍾敏秀兩人打擂臺,她又豈能看不透。她並不想捲入婆媳兩人的爭鬥,只是住在國公府內且又管著中饋,想置身事外怕是不可能了。可分家了,分開住那這事就不會牽到她頭上。
在知道韓建業被封為定遠伯後,袁鷹將手中的毛筆掰成兩段。
蕭氏氣得直喘粗氣:“老爺,你這些年你為皇上做了那麼多事,結果只得了個二等的伯爵。韓建業什麼功都沒立,竟然也是二等的伯爵。老爺,這太不公平了。”韓建業這些年也立了很多功,特別是攻打山東那真是拿命在拼了。只是有封大軍跟杜錚以及陸斐等人在,他就不大顯眼。
袁鷹手上的青筋都一根一根暴了出來,不過他還是壓制住心頭的火氣,說道:“吵什麼?吵了又能改變什麼?”
蕭氏梗著脖子說道:“老爺,難道你就甘心得這麼一個世襲三代的爵位?”反正她是不甘心的。
袁鷹握著拳頭,冷聲說道:“不甘心又如何?難道還能跑到皇上跟皇后面前吵?”
蕭氏聽到這話,眼淚刷刷地落:“老爺,韓建業是皇后娘娘的哥哥,咱比不了。可是許武呢?他未立寸功,卻是侯爵。”其實就算是侯爵,也有區別的。像崔默也是侯爵,但他是世襲罔替的二等侯,而許武的則是襲三代的三等候。
袁鷹很不耐煩,說道:“許武是皇上的死忠,這個我能比得了嗎?”不管是韓建業還是許武,都背靠大山。
蕭氏難受之極:“不是說皇上賞罰分明,為何現在這般不公?我不服,我要遞牌子進宮問個明白。”
聽到這話,袁鷹怒罵道:“你為這事去尋皇后,怕是連現在的爵位都沒有了。”那女人說不準還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