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聽到屋子裡面叫著打水。秋生忙叫了又新,讓她端水進去。
見封志希又動手動腳,柳兒拍開他的手說道:“不行,嬌嬌馬上就醒了。”
封志希舔著柳兒的耳朵說道:“那咱晚上繼續。”這一個多月憋著的火,一次哪能滅得了。
柳兒羞紅著臉,輕輕地點了下頭。
封志希最愛柳兒這模樣了,親了下將柳兒放開:“二河說的江以俊是怎麼回事?”不僅僅是女人敏感,男人也一樣很敏感的。江以俊,一聽就是個男人名了。再有什麼燒書房,肯定是有事了。
柳兒將這事原原本本地與封志希說了,沒半點隱瞞。
封志希心情頓時不好了。任哪個男人聽到別人惦記自己的妻子的,能高興得起來。
封志希沒懷疑過柳兒跟江以俊有什麼,因為他們兩人定親以後就時常通訊。婚前有了感情基礎,成親以後更是恩恩愛愛的。
想了下,封志希問道:“你以前都不怎麼出門,他怎麼會見到你?”柳兒當姑娘那會除非交際應酬,平日都呆在王府的。他跟柳兒定親以後,想見都見不著。
柳兒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我爹跟他爹是表兄弟,雖然沒血緣關係,但畢竟是自小一起長大的。他到了鎬城,自然是要來王府拜見我爹的。”
封志希還真忘記這麼一茬了:“沒血緣關係?不是說是嫡親的表兄弟嗎?”
“江鴻福的母親,是我太爺爺收養的。”這事,還是玉熙跟他們姐弟說的。
封志希還真不知道這事:“他是在王府裡見到你的?”王爺跟王妃都是不拘小節的人,在王府讓他們見面倒也說得過去。
柳兒點頭道:“我與他打了個招呼,就走了。”這種事比較敏感,還是說得越模糊越好。
“就見了一次,他就對你戀戀不忘?”說這話時,仿若打翻了一缸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懷疑我跟他有什麼?”雖然是對江以俊有好感,也在江以俊面前卻從沒表露過什麼,更沒有逾越的地方。所以,她問心無愧。
封志希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就說那傢伙膽大包天竟然敢覬覦我媳婦。”
柳兒長得美又有才名在外,加上又能幹性情也好。封志希尚主後,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嫉妒他。
當然,最重要的是明朝駙馬能參政。要不然,再是天仙也不會有人羨慕了。
柳兒嘆了一口氣說道:“最開始江劉氏指責我負了江以俊,我當時氣得讓人掌摑了她。可事後想起了一事,我這又有些愧疚。”
封志希覺得這話不對了,忙坐得直直的:“怎麼回事?”
柳兒說道:“好像是江鴻福想親上加親,我爹也同意了。”有些事,還是早些坦誠的好。省得以後知道,鬧出不必要的麻煩。
“還有這事?”他自知道柳兒差點跟崔偉奇定親了,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茬:“後來怎麼沒成了?”雖然心頭泛酸,但一家有女百家求。當時他還沒跟柳兒定親,這事也輪不到他置啄了。
柳兒說道:“是我娘見江以俊身體不好,就沒同意這門親事。這事我當時並不知道,還是後來嬤嬤與我說的。嬤嬤還跟我說,為這事爹孃還吵了一架呢!不過因為事隔太久,我都忘記了。”雲擎想允親這事,柳兒確實是在成親以後才知道的。
頓了下,柳兒搖頭說道:“也是因為這事,我娘不准我爹插手我們幾人的婚事了。”
封志希笑道:“母后慧眼如炬,不管選的女婿還是兒媳婦,都是一等一的好。”
柳兒笑道:“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先是江以俊,後是崔偉奇。柳兒對雲擎的目光,也是不相信的。
封志希相信柳兒與江以俊沒什麼,但防備江以俊找上門來,他還是決定儘快離開杭州。這點小心思,他自然是不會表露出來:“出來這麼久了,我也想豹哥兒了。柳兒,我們回去吧?”
離京也兩個多月了,柳兒也非常想念兒子了:“可是我答應嬌嬌,要玩到九月回去。志希,我娘經常對我們說,對孩子要言傳身教。我既答應嬌嬌,就不能食言。”
“那我們去蘇州,然後從蘇州回京。”只要避開那江以俊,玩到十月回去都成。
江南水路發達,去別處基本都是坐船不走路。雖然是夏日,但坐在船上也不是很熱。
柳兒點頭同意了:“都聽你的。”
第二日,一行人就啟程去了蘇州。而得了訊息的江以俊過來,就撲了個空。
站在柳兒住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