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呢?”
長生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就不叫,誰讓她不要我跟爹的。”哼,就不開口,看她能怎麼樣。
棗棗氣結:“這個臭小子。”
玉熙瞪了棗棗一眼,然後笑眯眯地問了長生:“那長生想怎麼罰她?打她屁股還是不准她吃飯?”
佑哥兒大樂:“長生,她不管你跟你爹自己跑出去外面玩,讓你外祖母打她屁股好不好?”
棗棗臉都青了。
見長生猶豫,佑哥兒又逗弄著他:“那就不准她吃飯,餓她三天三夜。”
長生不願意了:“不要,不吃飯會肚肚痛,我不要娘肚肚痛。”
棗棗聽了這話大為感動,抱起長生吧唧一口說道:“長生,是娘不對,娘不該丟下你去桐城的。娘答應你,等明年的戰事完了後孃不管去哪都帶著你?”
“真的?”說完,長生伸出手說道:“那拉鉤。”
拉鉤後,長生終於開口叫娘了。
佑哥兒將長生帶下去玩,玉熙這才問了桐城的情況:“桐城的城牆修建的怎麼樣?”
“很順利。原先坍塌毀壞的,全部都修繕過了。另外,還加厚了一層。”說完,棗棗笑道:“娘,桐城的將士對我們的不僅不排斥,還非常歡迎。”
“那就好。”
棗棗想起在桐城的這些時日,一臉感慨地說道:“娘,桐城的將士實在是太苦了。吃得差些也就算了,那麼冷的天他們大部分都只有一套破舊的禦寒衣物,連身替身的都沒有。若是不小心弄溼了,都沒辦法出門,只能窩在被窩裡。”這不是棗棗瞎編亂造,而是真實情況的。
桐城那邊的情況,玉熙知道的並不比棗棗少:“我已經調了兩批過冬物資去了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