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橋去到對岸;明顯熱鬧了不少;內門弟子總共不過三四百人,平時不是出任務就是苦修,甚少出來走動,而外門弟子,起碼有兩千三人,這還不算外出的和雜役,加之外門還要一條街市,不熱鬧才怪。
一路過去,許多身穿灰色布衣的弟子見到他們,都會立足見禮,弄得盛夏很是尷尬,在前引路的王逸顯然已經習慣這些,對那些灰衣弟子說道:“我們不過逛逛,你們只管做自己的事去。”有了他的話,外門弟子們自然了許多。
王逸回首笑道:“沒事,就是他們沒見過你們,摸不清你們什麼性子,怕得罪了。”無極宗等級森嚴,內門弟子想要處罰一個外門弟子,只要不是太過火,誰都不會多說什麼。
盛夏幾人身穿深青色衣服,留青山就那麼幾人,外門弟子自然都認識,一看就知道他們三人是剛入門的弟子,他們不知道盛夏幾人的性格,自然小心謹慎些,以免開罪了他們招來禍事。
“原來如此。”盛夏點點頭,不過他看了一下,內門弟子雖不太搭理外門弟子,卻也沒有呼來換取,仗勢欺人。
許是看出盛夏的疑惑,王逸笑道:“能成為內門弟子的,沒幾個是笨人,這些外門弟子雖然資質不高,修為較低,但誰能保證他們日後沒有出息的。”王逸的話點到為止,不過盛夏也聽明白了。
都說莫欺少年窮,這句話絕對不是說假的,故此,為的一時意氣欺負或侮辱一個人,絕不是聰明人會做的,畢竟人家年輕,萬一日後得了機緣成長起來,轉頭絕對找你報仇。
一行人來到宗門入口,還是如之前看到的那樣熱鬧,左右沒事,幾人乾脆在這閒逛起來。
王逸畢竟在無極宗呆了十年,武功雖只有三流,見識卻絕非是盛夏幾人能比的,這會逛街,王逸的知識派上了用場,不時指著一樣東西,告訴盛夏他們是什麼,用作什麼,盛夏幾人聽得津津有味,只覺得學了不少。
突然,盛夏盯著一個攤子邁不開腿,竟然是雲雀果,快步來到攤子前,看了看,皮呈褐色,形如雀頭,應該就是雲雀果無疑。
“師弟看上什麼了?”王逸幾人跟了下來,問道。
“沒什麼,就是見到有賣草藥的攤子,一時好奇過來瞧瞧。”盛夏掃了一眼攤主,三十歲上下的男人,長得五大三粗的,一身灰色布衣,該是外門弟子。
看來是不知道雲雀果,不然絕不會這麼仍在攤子上賣,盛夏蹲下拿起幾株草藥,根莖完好,應該是經常挖草藥來賣,一般人可沒這挖到完美級草藥的本事。
“這株草藥怎麼賣?”盛夏拿起一株黃級藥材,在這攤子上算是最高等級了。
“這位師兄好眼光,這株草藥可是黃級上等,要不是近日缺錢,絕對捨不得拿出來這樣賣了,若是師兄想買,二十兩銀子拿走就是。”男子抬頭看了盛夏幾人一眼,隨即熟練的說了一段話。
盛夏還未開口,王逸先皺起眉,“這不過一株黃級草藥,十兩銀子都高了,何況二十兩。”賺錢賺到他們身上,是活膩了吧。
不想擺攤的男子一點都不心虛害怕,咧嘴露出一口黃牙,“黃級也分品質,我這株草藥可是黃級中的上品草藥,師兄再瞧瞧這根鬚,可是一根都沒斷,藥性一點都沒漏,二十兩一點都不貴。”
王逸剛想要說什麼,便被盛夏給拉住,搖頭示意他不必再說,這人一看就是外門中的老油條,在無極宗不知經營了多久,背後一定有靠山,不然也不敢這麼同他們說話。
不過盛夏也沒打算利用內門弟子的身份仗勢欺人,笑著道:“品相雖是不錯,到底藥價貴了些。”不等攤主叫嚷,立馬說道:“不過我正巧缺這味藥煉丹。”目光在攤子隨意掃了一圈,拿起三顆雲雀果,“這樣吧,草藥打送這幾顆果子,二十兩銀子,如何?”
攤主聽了馬上點頭,深怕盛夏反悔,“成交。”
取出一片金葉子,遞給攤主,“正好二兩,你看看可對?”正常來說,銀子兌金子是一比十,不過金子的價值比之銀子要高上一些,如果放到黑市,一兩金子能兌換到十一兩甚至十二兩銀子。
攤主見是金子,臉上的笑容更漲了幾分,接過掂量幾下,點頭,“確是二兩,我這還有不少草藥,師兄還需什麼,我給你打折。”
一側的王逸見盛夏買了下來,也不多說什麼,此時見攤主又要推銷,忙拉著盛夏離開,說道:“師弟有所不知,咱們無極宗外門就有一條街市,裡頭賣什麼的都有,像這樣的黃級草藥,最好的也只要十幾兩銀子就能買到。”
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