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該幹啥,每天就盼著吹熄燈號。
張國慶對於我的這種做法並沒有過多的抱怨,也許是朱豔輝的緣故,也許是其他的緣故,但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張國慶對我一點都沒有惱火,他彷彿是一個偉大的哲學家,能夠看透人類的心思,他繼續幹著他的,我繼續半乾著,半偷著懶,但他總是堅信地對我說,總有一天你會象我一樣的。
時間並未撫平我煩燥的心緒,沒啥事我瞎溜達,有時上施小紅那裡吹吹牛去,更多的時候我會獨自坐在豬場邊的一個大棚頂上,望著腳下的一望無際的大堤,心緒飄蕩不定,痛苦不堪,每天默願起自己當初的理想。
看著腳下的土地,眼睜睜看著它將破滅,心裡就想哭泣,我難道真的要在這裡度過我的三年軍旅生涯,難道我當兵三年就靠種地養豬陪伴度過嗎?沒有人給我答覆,未來仍然很遙遠,它是那麼地神秘,誰也無法預測自己的未來將會是什麼樣的,這正是生命的重要神秘價值,如何每個人都能夠知道自己的未來是什麼樣子,那麼他的一生有意義嗎?
有時候迎著夜的黑暗我在孤獨的風中沉思和幻想自己美好的未來,可我知道同情我的可能僅僅是天上暖暖的陽光和時有時無的大風,想起王能軍的英雄夢,我會傻傻地獨自苦笑自己,我能成為英雄嗎?這一輩子,那只是一個夢想!
每次走進操作間,豬見了我都湧過來叫囔著,我氣沒出處對著它們就是幾個耳光,可疼的卻是自己的手。
我心想,你這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