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是沒上過,確切地說是不會。”周用兵抓了抓頭皮,他覺得頭皮在癢。
“太落後了吧。”女孩子抬高了聲音叫著,引得公園裡其他的人都往他們這邊瞧。
“輕點聲,行不行。”周用兵不好意思地說。
“你要是害怕,你可以走啊。”女孩子的嗓門更大了,周用兵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了看一臉不屑的塗著厚厚口紅的那個女孩子,他愣了愣,然後整理了一下帽子,“行,我走。”周用兵說走就走,並且堅決地不回頭,那女孩子看著他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喂,你回來,你回來,你這個人咋這樣呢?”周用兵理都沒理她,擺著雙臂走著直線消失在女孩子的視線外。
周用兵與那女孩吹了之後,心裡只感到一陣失落,口裡不知怎的有說不出的苦澀,女人怎麼都是這樣子的,他看不慣那種打扮得像《西遊記》裡妖精樣的女人,也看不慣那種自以為什麼都懂,打扮得很前衛很前沿的女孩,更不慣那種什麼都挑剔自以為是的人。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路兩邊的高樓大廈在兩眼間彷彿模糊了起來,從各個商品裡蹦出的流行樂曲充斥著大街小巷。“給我一杯忘情水,還我一聲不傷悲……”他低著頭,看著腳下的路,任那放肆的樂曲鑽進耳裡。“誰在乎我的心裡有多苦,誰在意我的明天去何處……”現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狠狠喝一頓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他現在終於也理解了古人的心情。
星期六任寧又沒回家,他正在寫一篇關於炮兵群作戰偽裝的戰略策略的論文。正寫著通訊員跑來說,“營長,您的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