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親自檢閱了王少天的演示班,比較滿意。
晚飯後沒啥事,該理髮的理髮,溫燕燕逮住史麗麗非得給她理髮,史麗麗問她行不行,溫燕燕說,“我自告奮勇能不行嗎。”可理完之後,史麗麗一回到班照鏡便嚎著哭。
李紅莉問:“怎麼了誰欺辱你了。”史麗麗便指著頭自己的頭,李紅莉姜霞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捂著嘴,彎著腰。原來史麗麗的頭髮被溫燕燕稀里嘩啦一鉸,現在變得不男不女了,史麗麗更來氣哭喪著臉,“你們還笑,還不為我伸張正義。”
李紅莉問,“誰給你理的?”史麗麗說:“那隻死燕子,自告奮勇說她會鉸,誰知……嗚……”
溫燕燕在她屁股後頭說,“班長,我可是毛遂自薦從大局著想啊!”
“麗麗誰讓你自己心甘情願請溫燕燕理,這回你就自我犧牲一回吧,下次接受教訓便是了。”李紅莉只好這樣說。
史麗麗便氣囔囔地說,“死燕子,下次你的頭得交給我鉸,否則我跟你沒完。”
溫燕燕卻說,“下次理髮時再說嘛!”說完便咯咯咯地笑個不停。史麗麗一直傷心了好幾天,好在連隊開飯時都戴著帽子,她可是連吃飯時都不肯脫,怕大家笑話。
張成鷹初次見到理完髮的史麗麗不太適應,也不太相信自己的目光,盯著她的頭一直搖頭說,打破了我的偶像情人夢了。這麼想來,原來史麗麗一直是張成鷹的夢中情人了。對胡亮,王少天來說,溫燕燕這樣做實在是太殘忍了些,但既然木已成舟也就那麼地了,就將就一下吧,不過鉸完頭的史麗麗仍不失漂亮本色,面對男兵有時投來的驚奇,她也會挺起高個兒,高傲地抬起頭,瞥去一嗖冷冷的回光,算是回應,於是落得個“高傲公主”稱號。
第二天剛起完床,樓前便有人大驚小呼叫喊,原來昨晚下了一聲大雨,看樣子還下了冰雹,伴著大風,樓前花壇裡的花,都被打斷了,殘枝敗葉的在風中淒涼地飛,有失氣氛。
早上操也沒出了,連長在旁邊一個勁地罵這個天不爭氣,也不知道開開眼界,領導馬上就要來檢查,可後來又自言自語著說,雨季來臨了。
營長讓人去整花苗去了,沒辦法只好換苗了。早飯前花苗才到齊。為了不影響正課工作,連長讓每班出一個老兵新兵,就這樣王少天班的胡亮和張成鷹被命令去栽花了。連長讓胡亮負責把花栽好,一定要栽齊了,胡亮有點受寵若驚了,嘴裡一個勁地答著是,連長看了他一眼便忙他自己的事去了。
張成鷹和胡亮整了半天也沒找到細繩,只有一根長米尺,張成鷹一看時間也不早了,說就糊弄著栽了,胡亮不同意也沒辦法,只好栽一棵算一棵。連長回來一看,看到胡亮他們的進展氣得在花壇前來回走著,訓著他們倆。原來他們倆栽的都栽斜了,距離又不均衡,連長用捲尺一量,行距離不一樣,列距也不一樣,他喊著讓胡亮過來訓著他說,“胡亮你說,你能幹啥,安排你一點事就是不放心,整不明白,還是一個老兵呢,還不如新兵呢。”胡亮被連長一說,便不說話,站在那裡低著頭。
連長,咱們沒有工具咋整?張成鷹卻一點也不怕連長說道,連長瞟了一眼張成鷹,這個一點也不懂事像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連長想笑又來氣,他沒有理會張成鷹。
連長批完了胡亮之後,讓胡亮去換王少天他們,然後又把女兵也叫來端花,胡亮便無精打采地跑步去了。不一會兒,王少天他們來了,連長把標準講給了王少天聽,又給他扔了一把卷尺和一些線,說過一會兒來看標準,連長一走張成鷹便彙報剛才的見聞,告誡王少天不要再次挨“老祖母”的囑咐了。
王少天聽到張成鷹的話就想笑,看了看花壇他心裡有底了,他先利索地量完了總距離,平均分配後在兩頭打了樁利用兩點確定一條直線拉線,不一會兒總體標準便出來了,連長過來看了幾次都特別滿意,嘴裡嘟囔說,這還像一會事。栽完花王少天回到工作室,看到胡亮一個人失落地站在窗前,一副憂鬱的樣子 。
胡亮回到值班室後,他就一直站在這視窗看遠方,在他面前是一片種滿了農作物的綠油油的大堤,陽光下的大地是起伏遼闊的,幻現著的是以青與黃為主的色調,迢遙的景色中浮動著淡淡的氣蘊,將景物微微地扭曲,帶上一種濛濛的感覺,熱浪,卻是散發得更熾熱了。看著這些很容易使他想起自己的家。
在家的時候,他自己也曾站在自己家的地埂上眺望遠方的風景,那放眼望去一片綠油油的農作物,是我們的這些農民兄弟辛勤耕耘的結果,那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在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