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為什麼會造成這種悵惆。
回到豬場屋裡,我把這事跟班長說了,但小紅吻我和送我鞋墊的事我絕口不提,班長也傷感地嘆了一口氣,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開口說,“有些東西是命運有意的安排,是刻意改變不了的,要走的終歸要走,沒有誰能夠留得住。”沒有想到班長在病後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吃了一驚,我並不明白班長的心思。後來我才知道班長是病得挺厲害,但不知為什麼他要堅持出院。
“五一”放假之前,場長找了我談了一次話,他問我是不是團員,我點了點頭。
“場裡可能要把你作為典型上報,希望你能好好工作。”場長望著然 眼睛說。我聽了場長這話之後很吃驚,場長便把當天將軍來檢查的事跟我一說,他說將軍在開大會時特意表揚了你,師首長後來回來特意問我你的名字,我已經給你報上去了,我估計是沒啥問題,場長說。
我沉默了片刻說,“場長,我想這個典型這個榮譽應該給班長張國慶。”
場長抬起頭驚訝地看著我,然後又緩緩地低下頭說:“這不是我說了能算的,我也希望農場能多有幾個名額,我也知道張國慶幹得好乾得苦,但是出一個典型不容易啊,尤其是在我們農場,你想一想要是這次軍裡不來檢查,師首長不這樣說,我們農場能出典型嗎?何況場裡推你,是因為軍裡首長和師裡首長都認識你了,也不是我說了能算的問題。”場長的話裡也帶著他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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