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蒼寒厲狠狠的咒罵!從蕭初燻的身上起來,將外衣披上,按下密室的開關,出去了。
此時,一個凹凸有致的身影,從旁邊鬼魅一般的走了過來。
她伸手,揭開了火紅的桌布。
桌不下的那張臉,讓她那顆如頑石一般堅固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蕭初燻原本嬌柔的臉,如今慘白如雪,冰冷的液體,縱橫在她散亂在臉上的髮絲間,她的眼神,期盼而怨恨,原本有神的瞳孔,只剩下一片黑暗。
看見流光的時候,蕭初燻原本無神的瞳孔,突然緊縮了,不置信的死死盯住流光,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求救光芒。
流光暗歎,幸好自己趕來了。
她伸手,迅速解開蕭初燻的穴道。
蕭初燻全身神經猛然鬆弛,先是頹然倒在床上,等緩了過來,便要跳床逃跑。
未料,剛做了起來,卻被流光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流光……”蕭初燻以為流光是要阻止自己逃開,可憐兮兮的請求,“讓我走……厲王他……”
流光眼中閃現出一片痛楚,“我知道!”
蕭初燻愕然。
“就是知道,所以才想先殺了你……”
原來,流光就是因此,才要殺了自己。
“換上我的衣服!”流光說完,在蕭初燻的手心,塞進了一個紙團。
蕭初燻愣愣看著流光,再看看手心的紙團。
流光喝道:“還愣什麼?他馬上就回來了。”
流光動手,將自己的衣物全部脫了下來,放在蕭初燻的手心,蕭初燻急忙往自己身上套,可是穿到一半,她揚起頭來,“你怎麼辦?”
流光一笑,那笑竟讓蕭初燻覺得刺目。
“我自有我的脫身辦法!”
蕭初燻有些遲疑。
流光推開蕭初燻,“你想害死我麼?動作快點,拿著那地圖,趕緊回府去!”
蕭初燻將紙團握緊,這才將衣服全部穿好,回頭深深看了流光一眼,“謝謝你!”
流光慘然一笑,“若你不是你,我也不會救你!還有,我最討厭欠的,便是人情,這次,全部還你。”
蕭初燻心中一亂,卻聽外面已經隱隱約約傳來了腳步聲,她急忙道:“不,沒還清,你一定……以後慢慢還我!”
流光依蕭初燻先前的樣子,安靜躺在床上,拉過大紅的桌布蓋在臉上,手指指向密道,幽幽道:“走!”
蕭初燻終於回頭,順著密道,踉蹌跑了出去。
“該死的!要是再大驚小怪,本王就讓你見不著明天的太陽!”蒼寒厲狠狠的一甩袖,進了密室。
密室門合上,家丁納悶的轉身,沒看見躲在書架之後的蕭初燻。
蒼寒厲藉著燭火,睨了床上那肌膚勝雪的人兒一眼,腦中閃過一絲怪異,卻並未細細酌量,只覺得自己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伸手扯下身上的外衣,便覆身壓了上去。
他沉沉的壓住她,想起她方才那怨恨的眼神,心中便有股怒意升騰,偏偏先前的慾望又被意外打斷,只得伸手握住了她的乳峰,以手指徐徐搓揉著,指尖逗弄著那怯懦的花蕾,直到她在他手中挺立綻放後,才滿意地低下頭以嘴含住,放肆狂妄地吸吮、啃咬。
若是真的被點穴不能動彈也罷,偏偏此刻在蒼寒厲身下的,是流光。她緊緊咬住嘴唇,剋制著蒼寒厲粗暴的動作帶來的疼痛和刺激,也慶幸有那大紅的面巾遮面,才能將她所有的情緒隱藏在大紅的陰影之中。
早在他收養她的時候,她的一顆心,便在他的身上。
他的狂傲、陰鷙、暴戾,都是吸引她的必備條件,她的冷酷,也只誠服在他的狂肆之中。她以為,他們是最最完美的組合!他寵她、縱容她,卻從來不像對待其他女人一樣佔有她。
她懂他,怪他,疼他,他卻並不將她的態度,真正放在心上。
她要打破這種規則,哪怕是恨,她也要讓他徹底清醒過來,要讓他看清楚,誰才是值得他花心思對待的女人!所以,她先是要殺擾他心智的蕭初燻,殺不了蕭初燻,便暗下決心來救蕭初燻。
流光,人如其名,只要愛上,哪怕一瞬,也是轟轟烈烈。
他的慾望,在放肆搓揉她嬌軀的時候,驟然升騰了起來,那是比先前更加強烈的火熱感受。
他的手,分開她的腿,大手硬生生的探入,一進一出,刺激著她禁窒的幽實。
極度的痛苦,混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