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濃眉,努嘴道,“澈王子莫不是看不見?事實就如你所見,比起蒼涼國的郡主,另外一個人,我更感興趣!”話說完,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靜立在一邊的北冥越御。(表要誤會哦,是另一個(*00*))。
北冥越御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喉間輕哼。
薄岠謄聳肩環胸不再說話。
皇甫曜璟甩了甩寬大的袖口,背手向後,肅了容,“涼澈,這仗還打嗎?”。
涼澈陰下臉,打?哼,如何打?!
本來與烏月國聯姻只是權宜之計,他又怎會讓泫兒嫁與不喜之人。
卻沒想到,他薄岠謄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
假意與他達成協議,以泫兒的婚事換取他國的十五萬兵力支撐,而現如今在阜城盤踞計程車兵有一大部分是他國的人。
“澈王子不說話的意思,莫不是不打了?!”皇甫曜璟說著又坐了下去,臀下還未觸上椅坐,他卻轉瞬不見。
眾人來不及驚愕,便聽見他隱怒了嗓音從另一方向傳來。
皇甫曜璟看著不曉得從哪裡冒出來的陌生女子,雙眸如利劍掃過她執起的短匕抵在眸某隻小丫頭雪白的頸項,聲線低沉,“放了她!”
放?!
“哈哈……”女子大笑,“皇甫曜璟,你死了,我就放了她!”
宮一瓦驚駭的斜斜看了眼幾近癲狂的女人,“你到底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時,她正拿著從暗格裡取出來的一顆翠綠寶石驚疑不定,不為別的,只因為那顆綠寶石與一一瞳仁裡的眼珠那麼像!
她隱約知道,手中的綠寶石定然是他們口中的綠龍珠。
她不知道綠龍珠對那人意味著什麼,可卻讓她猛地想起當初還在現代的時候在德國博物館看到的那一張白虎字畫。
她就是因為好奇白虎的雙眼泛著綠幽幽的光忍不住摸了一把便被一股強光照住,醒來之後就到了這裡。
心慌了一刻,這一切到底在暗示她什麼?!
那個夢,這顆珠子,還有眼前的一一?!
正當她隱隱不安,快速套好衣物,打算離開這總是讓她驚夢不斷的床榻時,不速之客適時闖了進來。
她之前見過她,菱雀,宋綰兒的貼身侍婢。她對宮中之事一向不是很上心,一直以來也不曾特別注意過她。
開始她還以為她是帶她主子尋那人來了,雖不像提及那人,但還是賴著性子告訴她人不在秀棲宮。
轉念一想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果她不是睡了幾天的話,今日應是那人納後的日子,管不得心尖上的煩悶,眼皮跳了跳,不自覺將手中的綠龍珠拽緊,掩在袖口。而面前的她不是應該在鳳鸞宮伺候她那位尊貴的皇后娘娘嗎?
在她開口詢問之前,一一突然像是受到打擊,驀地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她當時就嚇住了,飛快向後退去,可她功夫似乎極好,瞬間便用短匕抵在她的喉嚨,她竟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留給她。
之後無論怎麼問她,她都閉口不答,雙眸卻極為陰鷙,駕著她的脖子往朝殿的方向而來。
遠遠的,她便看見成排成排計程車兵挨挨站著,眼角一環,該來的都來了。
心裡暗嘲,今天這日子倒是特別!
菱雀好似極為喜歡綠色,今日的她翠綠衣裙裹身,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軀,鮮綠髮簪將長髮高高挽起,露出她白淨芹長的脖子,可她臉上大半的面板卻被厚厚的劉海遮擋住,根本看不清楚她的容顏是美是醜,“我是誰?我是恨不得殺了你們所有人,替他報仇的人!”
“月娘!”
宮一瓦還在腦中旋轉著,一道雄魂的聲音將她引了過去。
身子陡然一繃,雙眼半眯,咬住牙關。
是他,皇甫嘯!
他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他為什麼不死?!
菱雀手一抖,雙眼含淚看去,唇瓣囁哆,“主子,您……沒死?!”
皇甫嘯面色複雜,點頭,“放了她吧,逝者已矣!”
月娘?!
宮一瓦呼吸微滯,那麼她是,“風月娘?你是風月娘?!”
風月娘不理她,情緒有些崩潰,不可置信的看著昔日她忠心跟隨的人,嗓音低啞壓制著怒意,“主子,您知道您在說什麼嗎?”
短匕因她突然激動的情緒顫抖著,宮一瓦脖子上出現一條淺淺的傷口,有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