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命恩人,是以他才那般特別的待她,卻不曾想,只因為她宮一瓦是宮一瓦而已……而已!
宮一瓦,宮策的獨子還是獨女兒?!
當晚,她在她二人的房外整整站了一夜,也聽了一夜。
最後是菱雀找到了她,將她帶回了宮。
告訴她有關於她的遭遇,她說,她本名喚風月娘,有一個深愛的青梅竹馬。
她的愛人最終卻因為宮一瓦死了。
她說得粗略,卻能清楚她話語裡的恨意,她相信她恨她。
而對於宮一瓦,雖然與她無仇無怨,可是她奪了她的璟哥哥,所有妄圖奪走她璟哥哥的人,都不能存活在這世上。
只是正好,她與菱雀達成了一致。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剛才不經意把過她的脈象,她竟曾有過身孕。從脈象上看以及她進宮的大致日期推算,她的孩子應是她還在凌雲寺的時候懷上的。
她從十歲開始跟著赤腳大師,赤腳大師幾乎無所不通,麾下弟子遍佈四海,即便不能學會他的所有本領,哪怕是學會一樣,便能讓其雖對武學不敢興趣,卻將他的醫術學到了極致,她確定,她不會把錯脈。
伸手環抱住身子……凌雲寺,孩子,是他的嗎?!
…………
秀棲宮
皇甫曜璟遣下東方灝人與尉遲茷封,大殿內獨獨剩下他們二人。
宮一瓦不解的左右環顧,“璟,到底什麼事這麼神秘?非要把灝人和發瘋退下。”
皇甫曜璟坐在書桌前,不理她,自顧拿起身側如山高的奏摺看了起來,不時提筆勾寫著什麼。
宮一瓦就更奇怪了,這人把人喚來又不說話,是想怎麼地呢?!
努了努嘴,閒散的一搖一搖上前,雙手撐在書桌前看著他,“璟,不是有事找我嗎?”幹嘛不說話,裝毛線神秘!後面一句她在心裡念念就算了,自然不敢當著他的面兒說。
皇甫曜璟頭也不抬,“替朕磨墨!”
朕?!這是皇帝在對臣子說話嗎?
宮一瓦癟嘴,乖乖繞過書桌,挽了挽袖子,開始替他磨墨,“璟,你說的有事不會就是讓我給你磨墨吧?”
“小瓦兒以為呢?”皇甫曜璟皺緊眉頭看著奏摺上的內容。
她以為?!
她要是知道幹嘛問他!
宮一瓦看著他,好看的薄唇輕輕闔上,長而密的睫毛直直垂下,高高的鼻樑性感的微勾,總之就是怎麼看怎麼好!
像是想起了什麼,清秀的臉頰沉了下來,最後看了他一眼,停下動作,放下手裡的東西,蹲在他身側將腦袋靠近他的大腿,“璟,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握著毛筆的大手微頓,皇甫曜璟闔上奏摺,放下筆,單臂一展將她勾住在雙腿上,讓她的臉面對著他,“小瓦兒為何這樣問?”
宮一瓦笑了笑,腦袋靠近他的心房,閉上眼睛聆聽他的心跳,“璟,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騙我,好不好?”
皇甫曜璟鳳眸沈思的看著她的發頂,片刻,“恩,我答應你,以後都不會騙你!”
宮一瓦喉間一澀,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恩,我記住了,若是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我想我會離開你。”
皇甫曜璟呼吸滯了滯,一隻大手猛地按住她的腦袋往他心房的位置靠近,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箍緊,吻了吻她的發頂,鳳眸深沉堅定,“我不會讓你離開!”
宮一瓦無聲的笑,就這樣吧,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好不好?她在心裡對自己說。
…………
宮一瓦搬了一方椅榻放在院中,在陽光下閉目養息。
眨眼間半個月過去了,倫倫和越御都恢復了,那人納後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她在等呀,一個月後,他說的,等他一個月。
昨天涼澈如常來找她,突然說有事不能參加那人的納後大典,回了蒼涼國。
恩,事情,看來是近了!
她還在想著什麼,一抹暗影將她的陽光遮了個嚴實。
微微皺眉睜開眼,面前的人……
當看清面前的人時,宮一瓦雙眼大睜,嚯的站了起來,看不出是驚嚇還是驚喜,“你,你怎麼回來了?”
來人笑得一臉純真,卻比以往多了些男兒氣概,正待說話,有人卻先一步擠到二人中間,兩隻眼睛好奇的瞅著她,“你就是宮一瓦?!”
宮一瓦退了一步,不習慣與人這麼近,雙眼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