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她小時候在捷克唸書,每到這一天,她小爸跟虹總會玩得很瘋狂……韋劭妏掃了身旁一臉怪異的路克一眼,心中有了計劃。
“當然好。”
“YA!萬歲!”歐文立刻跑去告訴好友這個好訊息。
“玩遊戲?”路克怪聲怪調。
“是你表現父愛的時候了。”她淡淡一笑。
“什麼?!”他心驚膽跳。
雙方家長一陣客套的寒暄,早在商場耳聞過對方的大名,但正式見面卻是頭一遭。
韋劭妏態度從容的應對,眼不時的瞟向腳邊的兩個小男孩。
“你媽咪好年輕哦!”西恩漂亮的綠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韋劭妏。“歐文,你媽咪真的回來了喔?他們要再婚嗎?”
“西恩!”西恩的母親抱歉的朝韋劭妏尷尬一笑。
她表示不介意的搖搖手。
輕率沒有矯飾的童言童語啊……小孩是最天真無邪的,他們的心沒有染上大人世界的色彩,但也因為如此,說出口的話最為直接傷人。
是無心的,但殺傷力卻最大。
“媽咪愛我就夠了。”歐文的想法太過早熟,也很單純簡單,直接把父親排除在外。
身旁的路克身形一僵,她知道他發現了這殘酷的事實。
此刻,廣場上的活動主辦人正在吆喝著,吸引很多人的眼光,韋劭妏也注意到了,當然,她看見了主辦人和忙碌的老師們,準備了一個邪惡的東西。
美國人的遊戲,有時候還挺變態的。
“去玩吧!”她微笑道:“帶獎品回來給我。”
“什麼?!”
“媽咪?!”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瞪著她,發出不平的聲音。
“好像很有趣耶!喂,歐文,我們來比賽!”西恩本就是個頑皮好動的小孩,看見這麼有趣的活動,他當然不會放過。“不答應,你就是膽小鬼!”
“我才不是膽小鬼!”男人怎麼可以被汙辱?就算只有五歲也知道自尊的重要性!“誰怕誰?哼!”
“那我們在旁邊等你們嘍。”韋劭妏微笑,邀西恩的母親到一旁等待,完全不理會兩對父子。
遊戲就是騎馬打仗——由父親揹著孩子,孩子頭上綁著頭巾,必須用盡手段搶到對方的頭巾,“武器”則是小孩子手上的奶油派。
所以啦,場中的父子們紛紛被砸得滿頭滿臉的奶油,圍觀的人們大笑不已。
當共患難的班德森父子檔,帶著第一名的戰利品回來——一罐巧克力糖球,兩人比狼狽的,身上的衣服被抓皺,路克的領帶正躺在場地中間任人踐踏,兩人的臉上都是奶油。
“噗哧——”韋劭妏對著站在她身前的一大一小,噴笑出聲。
“媽咪,我贏了!你看!”歐文興奮的展示手上的糖果罐,他坐在父親臂彎裡,笑得十分開心。
路克儘管英俊的臉龐被奶油給毀了,但他的歡興之意卻透過眼神傳達。
看來他們父子的隔閡“玩”出一條縫隙了。
“謝謝。”韋劭妏笑著接過那罐糖果,掏出手帕,微笑的替兒子擦拭小臉上的奶油。
擦完兒子的小臉,看看路克,再看看笑得這麼開心的歐文,她掏出包包中的面紙,輕柔的擦拭路克臉上的奶油。
這一幕天倫之樂的景象,落入了潛入偷拍的記者眼中,立刻拿起相機按下快門——
大地回春,新芽冒出枝頭,原本快枯死的老樹重新獲得了生命力。
班德森家很久不見這種景象,綠意盎然的庭院,長時間居住在紐約的獨子回來了,愉快的氣氛以及歡笑聲充斥在這棟屋子裡。
她甚至看見那對一向不親的父子,親密的一同游泳、打球、歡笑。
蘿蘭坐在搖椅上,一臉欣慰的看著枝繁葉茂的老榕樹。
“還來得及吧?”她不禁喃喃自語著,抬頭祈求上天,她犯的錯別讓她的兒子和孫兒來承擔。
房門輕輕被開啟,韋劭妏纖白的身影走進,落坐於蘿蘭身旁的小椅子,無聲地與她一同看向窗外的景緻。
兩個女人心思各異,望著外頭那對追逐嬉戲的父子,臉上的神情都帶著溫柔,沒有人先開口打破沉默。
直到刺耳的來電鈴聲響起——舒伯特的魔王。
韋劭妏收回視線,掏出隨身的手機按下通話鍵。
“小爸……嗯,再等一等……你太急了,我答過應你的,我會回去,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她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