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輕聲說著,鳳羽便直接湊過來,咬住了他的頸。
當然,這一次,她可沒有真的放出獠牙,只是象徵性地輕輕咬了一咬。
她的龍琦,世上只有一個,她可不捨得再將他真的咬死。
感覺著她的齒尖掠過肌膚,龍琦剛剛平息下去的熱情,瞬間再起昂揚。
“只要你願意,我寧願讓你一直吸我的血!”擁緊她,他的語氣裡滿是寵溺。
這樣地感覺,他可不能讓其他的男人分享!
她是他的小羽毛,便是咬,也只能咬他一個。
移開唇齒,鳳羽只是故意露出一臉鄙夷。
“我才不要,我要咬遍天下所有漂亮的男人!”
擁著她稍一用力,龍琦便將她的身體再一次壓到自己身下。
摟著她的腰,他只是注視著她假意威脅地臉,移不開眼睛。
“小羽毛,你知不知道,你孩子氣的樣子多誘人?!在傲龍國你還欠我一次,現在,是該補償我的時候了!”
俯下身來,他再次吻住了她。
這個小東西,為了她,他求求索索近千年。
只是一次,又怎麼能滿足。
更何況,她還敢不知深淺地咬他,她不知道,她只是挨著他都要讓他意亂情迷了嗎,竟然還要這樣地撩撥。
很快,二人便再次膠著在一處。
越過那金色的結界,穿過深長的石廊,外洞的臺階下。
逸風和竹青只是坐在那座天然形成的小石臺兩側,對月而飲。
一罈果酒被二人分喝下肚,竹青便再一次擔心地看向了石廊的方向。
“逸風,主人和小羽毛這麼久還沒出來,真的沒事嗎?!”
“放心吧,你我只管痛飲,等到他們想出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出來的!”含糊地答著,逸風只是將杯中酒再次倒入喉間。
春宵良辰,為你寬衣解帶!(9)
春宵良辰,為你寬衣解帶!(9)
這果酒本是竹青用山裡的野果子釀製,本是帶著些甜意,喝到逸風的口中卻是微有苦澀。
竹青不通人事,想不通山洞內出了什麼事。
逸風如此冰雪聰明,自然已經猜出了端倪。
雖然心中想著要為這二人高興,他卻是控制不住地生出幾分愁悶來。
放下杯子,看竹青為他添酒,逸風只是迷離著眼色,“竹青,你說,這世間真的只有一個小羽毛嗎?!”
竹青停下倒酒地動作,一臉狐疑地看向逸風的臉。
“逸風,我看你的樣子好傷心,怎麼覺得你好像當年失去小花蛇的我呢?!”
沉吟了一會兒,他這才繼續問道。
“逸風,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喜歡上主人的小羽毛啦!”
“我當然喜歡她了!”逸風滿不在乎地說著,語氣卻是突然又黯然了下去,“那麼好的一個女子,又有誰能不喜歡呢?!”
他撐著石桌起身,似乎是想要走到水潭邊去,剛走了兩步,突然便身子一晃,軟軟地癱倒在了石地上。
忙著衝過去,將他扶起,竹青只是不解地看向逸風滿是黯然的臉。
“喜歡就喜歡,怎麼說醉就醉了呢,小羽毛,我也喜歡啊,主人能找到她我好高興,為什麼你好像卻很傷心呢?!”
自然,沒有人回答他。
他這個尚未經人事,不懂得世間情愛的青蛇妖,又怎麼會懂得逸風心中的愁腸百結。
將逸風拖到石階下的那一片柔軟的青草上放下,竹青這才轉臉看向了石廊的入口,開始繼續糾結剛才的問題。
這麼久了,主人和小羽毛,究竟在做什麼呢?!
想了許久,他也沒有想到答案,乾脆便不再思考,提了酒罈,轉身掠出洞外,尋了一處視線開闊之處,竹青只是對月獨飲,不知道怎麼的,便又想起到了他的小花蛇。
心中,便也有了些沉甸甸地。
春宵良辰,為你寬衣解帶!(10)
春宵良辰,為你寬衣解帶!(10)
第二天早上,鳳羽少有的睡了個懶覺。
昨天一夜纏綿,她只覺好累好累。
那感覺,卻似乎比打了一場辛苦的從林戰役還要累上幾分。
所以一向很準時的生物鐘,也少有地罷工了。
當她終於從舒適的深睡眠中醒來,睜開眼睛。
只見龍琦的俊臉便在她的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