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也知道你在做什麼。“
“哦,你知道?”他不動聲色,倒有興趣知道她知道了些什麼。“那麼說說看。”很鼓勵的語氣。
她給了他一個微笑,秀眉揚的更高了。
“你是堂堂紐約蒙赫集團的第三代接班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名字就叫宗飛煜!”
她的語氣石破天驚,很有轟動武林、驚動萬教的意味。
“嗯。”他搓搓下巴,點頭。“然後呢?”趁著空閒,他轉轉僵硬的頸項,咯咯有聲。
“你那動作很帥。”挑挑眉,風馬牛不相及的說完,沙詠凡才清了清喉嚨,接回正題道:“因為你目前正離家出走中,因此在這兒連線偷看蒙赫集團的業務情況,準備有需要時,暗中助他們一臂之力,對吧?”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他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當然也不可能被她的“什麼都知道”嚇到。
“姑娘我也有神通廣大的時候。”沙詠凡得意的揚高嘴角,掌管聰明才智的神總算眷顧到她了。
“過來。”宗飛煜將佳人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手掌輕撫她烏溜溜的長髮,閒話家常地問:“那麼,你會不會對我演出身份揭穿就憤而離開的那種戲?我對那樣的戲沒興趣。”
他沒想過要瞞她,只是沒有適當的時機告訴她,現在她自己知道了,倒是節省了他一道告白手續。
“不會。”她笑了笑,卻在心裡苦澀的加了一句:因為我要演我自己身份被揭穿,我羞而離開的那種戲。
其實,她又沒有頭殼壞去,當然知道一個小小的秘書躍進為大大的總裁,這樣沒有什麼不好,她也沒有生氣的理由。
可是,等到他發現她原來並不是千金小姐,只是個平凡無奇的窮女孩,他就會跳腳了,還可能給她扣頂帽子,說她欺騙了他的感情,或者更離譜一點,說她預知了他的身份,所以才會接近他……
總之,什麼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二話不說就接受她是窮光蛋的事實,所以,她暫時鴕鳥地不去想。
享受這短暫的快樂時光吧,不久之後,他們就會道再見了…
“叮咚——”門鈴響,沙詠凡起身去開門。
“你們是……”
門外站著兩個男人,穿著黑西裝,其中一個用不熟練的中文,彬彬有禮的向她打招呼。“你好,紫堂冬小姐在嗎?”
她大吃一驚,連忙把他們往門外推。“我們出去講!”
五分鐘後,她回到房裡,背脊在十二月隆冬居然緊張得涼透了。
“有什麼事嗎?”宗飛煜還悠閒的坐在原位,正在啜飲奶茶、品嚐蛋糕和水果。
“沒什麼。”她心虛的對他笑了笑,暗忖著得快找到小冬才行。她向那兩個人推說沒有紫堂冬這個人,沒想到他們卻提出證據——秋楓二號的大筆入宿費用是用紫堂冬的信用卡支付的。
她一聽就傻眼,因為那是她拿著小冬給她的金卡刷的,只好硬著頭皮說他們搞錯了,請他們離開。
看他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他們一定還會再來,如果他們執意要找紫堂冬,那麼就會把事情搞大,她和小冬就都糟了,因為不止她,小冬也正隱瞞著身份和飯店總經理談戀愛哪!
“對了,剛才有通電話要找你。”宗飛煜輕鬆地看著她,視她俏顏的陰晴不定如無物,像在跟她談論天氣一樣。
“喔……是誰?”她心裡有點毛毛的,感覺不妙,這裡的聯絡電話她只留給詠睿。
“是個叫詠睿的男孩,他說是你弟弟,五天後要回來。”
聽到這裡,她的心臟已經一陣縮緊了。
“還有,他很嚴厲的問我是不是你的‘室友’?他要我轉告你,工作就工作,不要跟男同事亂搞,這樣會對不起在天之靈的父母。”
她倒抽了口氣,手心一片涼,感覺血液從腳底板衝上來,快從七孔流出來了。
他從椅子上起身,邁步走向她,墨眉揚高著,像頂著濃濃疑惑。
他走到她的面前,停住了步履,蹙緊了眉心,俯視她僵硬發白的小臉,有點粗魯的伸手把她摟到自己身前來。
“哇!”她手肘曲起抵在他結實如鐵牆的胸前,真怕他會伸手掐死她。
“沙姑娘,你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她很牽強的扯開虛弱又理虧的微笑。“你……好像說過,你對於看我揭穿你身份,就憤而離開你的戲沒興趣哦?”
他點點頭。“對。”這跟他問的問題有關係嗎?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