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們回來,我才打你打得那麼狠。”
肖憐兒輕輕笑了:“我知道。他們都這樣對我說,主君打完一百鞭,獨自回了大帳,誰也不見。心疼得要死。因為愛你,所以他不聽勸,要親手執鞭。他是打給所有修士看的。所以後來我就對自己說。我不會愛你。”
一句話刺得耀日渾身顫抖。他錯了嗎?人人都知道他愛暮紫。她犯了錯,他不罰得狠,怎能立威。
肖憐兒不等他分辨,快速說道:“你是極好的。每個追隨你的神將都對你崇拜欽佩。你公正,淳厚,胸懷大義。只是不是我要的。就如我聽了白澤的預言,心甘情願替你擋命,為你化劫。我明知你不能隕落,不能讓仙界再陷群龍無首的混亂。我只盼你說一聲,不行。你說不行,我還是會一樣的替你擋命化劫。你沒說,你理智慣了。說出來,反顯得你虛偽似的。道理我們都懂。可我只是個女人。我只想愛我的人把我看得重一些。你不適合我。”
話說得如此明白。耀日仰起臉眨了眨眼睛,等那股酸澀過去,低聲說道:“現在仙界已經平定。我只是有個主君的名份。暮紫,我們從頭來過可好?”
“怎麼重新來過?”肖憐兒輕嘆,“我再也回不到剛跟隨主君的時候。我已經有了喜歡的男子。”
有尚滶在。他遲早會知道明徹的存在。肖憐兒乾脆挑破:“我是為了他才一心要飛昇仙界。”
耀日咬緊了牙,才沒有讓自己表現出憤怒。
她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才飛昇仙界。他苦苦等了她幾萬年算什麼?耀日身影一晃,從肖憐兒面前消失了。
一聲嘆息從肖憐兒嘴裡逸出,她佈下結界,召出了流煙刀。真氣在流煙刀上流轉,紫獅眉心出現一點神光。
肖憐兒頓時無語了:“你什麼時候被種下耀日的印記的?”
流煙趴在刀上不敢抬頭:“給你之前。”
“你的主人是我!打上別人的印記算什麼?”肖憐兒大怒。
流煙的腦袋恨不得縮排肚子裡去:“我又反抗不了。”
肖憐兒正要再罵,流煙已嗚咽起來:“不要扔了我。”
算了,反正已經挑明瞭。耀日那般心高氣傲,就算知道自己在哪兒也不會再找來。肖憐兒將刀收進手鐲。依然在街上閒逛起來。盤算著花知曉怎麼會出現在青丘城,什麼時候她才能從城主府脫身上街來找自己。
走著走著,聽到一聲大喝:“抓住她!”
幾道凌厲的氣息從身後襲來,肖憐兒輕巧避開,抬頭一看。在酒樓裡的紅眸少年又指著自己。一群家僕打扮的修士向她團團圍了過來。她真氣護住心脈,滿面惶恐:“你們要做什麼?”
看到她腰間絲絛上墜著的青色玉佩,眾人一陣鄙夷:“二少爺,你沒看錯人吧?”
紅眸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