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挽髻了。”
聲音溫和,目光關注,唇角含笑。無一不引人遐思。
他的話挑不出多大的毛病來。一個對弟子關懷備至的掌教。
肖憐兒突然將匣子往他手裡一塞,愁苦無比地叫道:“可是憐兒已有心上人,只能辜負掌教美意了。”
身影嗖地化為一道白光,真真跑得比兔子還急。
兩人站在殿外,玉笄沒那個膽子用神識來偷聽。可是肖憐兒突然不害羞不扭捏了,聲音也不像蚊子叫了。玉笄不用偷聽,聲音大的他都想捂耳朵都來不及。
韓修文呆了呆,神識察覺到玉笄真人投來的目光,臉頓時氣得發白。整個內門都知道石清楓喜歡肖憐兒。傳揚出去,說他為師不尊,和徒弟搶女人?一口濁氣悶塞在胸口,差點捏碎手裡的木匣。
賤人!是她,一定是她!
韓修文將匣子一收,邁進了宗務殿,見玉笄的頭快要埋到胸口,惱怒地說道:“你出去!”
玉笄真人此時恨不得自己聾了才好。難得看到掌教師尊發怒,也沒覺得韓修文是等閒不得進宗務殿的那類人,飛快地退了出去。
韓修文進殿的時候,惱怒的情緒已經過了。
他知道玉笄老實,想必還會攔著其他弟子進來。正方便行事。他胼指射向大殿穹頂。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罩在內門弟子本命玉牌外的陣法在他眼中形同虛設。他輕易取得了肖憐兒的玉牌。
掌心一翻,易輕塵的本命玉牌出現在手中。兩塊玉牌一對比,留下的神識氣息明顯不一樣。韓修文大震:“怎麼可能不一樣?”
他本以認準了肖憐兒是易輕塵,卻不料本命玉牌上的神識完全不同。
築基弟子分離一縷神識印在玉牌中,想要作假是瞞不過他的。他親眼看到肖憐兒指尖彈出神識印在玉牌上。怎麼就偏偏和易輕塵的不一樣?
韓修文將肖憐兒的本命玉牌彈上穹頂,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不好在宗務殿久留,喚來玉笄,溫和地說道:“肖憐兒誤會本座的意思了。”
玉笄真人唯唯諾諾地應道:“弟子什麼也沒聽到。”
這樣的事他不想聽見好嗎?他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好吧?玉笄真人老實,又不是二愣子。心想師尊你沒那意思,送人家小姑娘金釵作甚?
真是越描越黑。韓修文深吸口氣:“為師是贊同你石師弟與她交往的。這枝釵也是讓清楓送去的。他呀,就是臉皮太薄。”
原來是這樣啊!掌教道尊幫著石清楓追喜歡的女弟子。石清楓肯定不好意思說話,讓肖憐兒誤會了。自家師尊真真是背了好大一口黑鍋啊。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