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收拾。
“主任,沒事的,難說以後我還真成了小商小販”馨玉趕緊緩解著氣氛。
“小心同志真是太會開玩笑了!”鐵嘴主任笑了笑。
等大春城再次走進辦公室,鐵嘴主任早就走了。
他看看辦公室內的擺設和原來一樣,再看看她桌上除了一些紙和筆還是紙和筆,心想:她一定沒準備什麼獎勵?
“唉,俗話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唉,笑話說早起的大春城有氣受真是一點不假”他故意自損著。
“喲,還挺順口的嘛大春城”她看出他心裡有火。
“習慣了”他將左腳踝擔在右腿膝蓋上,手杵下巴地歪著腦袋臉朝門外無視一切。
“你看你什麼態度?坐直了!”她向他嚴厲地吼了一聲。
他感覺她真的火了,趕緊放下翹起的腳擺好手收回腦袋坐直了看著她。
“大改召家兄弟現在情況怎麼樣?”她看見他沒和她二扯改變了語氣。
“他出院回家休養著,就是……”他只說了一半。
“說話說全了”她加重了語氣。
“就是他爹氣傷了,說是要變賣家裡唯一的耕牛還債”他只好說實話。
“對了,當時我好像聽你娘說他爹和你家借了錢,借了多少?還嗎?”。
“借了一萬五還沒還”他態度一下變得很端正。
“噢,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等我一下”她邊收著桌上的東西。
“好嘛”他向辦公室門外走去。
馨玉收好資料、拿出一直沒捨得用的存款放進包裡,鎖上辦公室的門喊起大春城往他家走去。
一到大春城家,她說明來意,當面點了一萬五仟元的現金還給了他娘,拿回了大改召她爹的那張借條。
然後她坐著大春城的拖拉機前往大改召家。
來到大改召家發現她家裡沒人,估計是回孃家了。
她又叫大春城送她去大改召的孃家。
一路上大春城很少說話,總有一股氣憋著。
下車走路的時候,她主動和他聊了起來。
“大春城,我明說給你,我給你的獎勵就是幫助你創業,並不是什麼美女媳婦和金錢,希望這個創業計劃對你有所幫助”她怕他不明白自己的用意。
“創業?我們這樣的山溝溝創什麼業啊?”他終於冒出一句話。
“你不要小看這山溝溝,滿地都是金子,只是你沒有發現”她指了指四周。
“我都快二十老幾的人了就沒在這巴掌大山溝裡見過一粒米大的金子長啥樣?還說滿地是金子真是牛死人了”他用手撕打著路邊的樹葉。
“大改召家兄弟之前是怎樣苦錢買車的?”她有意問。
“麼,他麼跟人家學修車麼苦著呢錢”他沒好氣地說。
“你也可以像他一樣苦錢買車啊!”
“我開點手扶拖拉機算了,車麼不敢想”他覺得那樣太渺茫了。
“大春城啊,其實你是最聰明的一個人,能說會到,怎麼就不敢想呢?一個人沒有計劃就沒有行動,有行動還要會施實”她鼓勵著。
“諾,走過這幾丘田前面那家就是大改召的孃家”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指著前面的人家。
“哇,總算要到了”她加快了腳步。
到了大改召孃家,大春城卻停住不走了。
“怎麼了?怕狗咬還是怕見人?”她轉回頭看著他。
“兩樣都怕”他踢著路邊的石子。
“越怕越要見,不見你還是人嗎?走吧”她扯了一下他的手袖。
“麼,大春城你們來了?快進克家裡坐”大改召她爹肩上扛著一棵剛砍的芭蕉樹回來到家門口。
“大爹,我來幫您抬”大春城趕緊上前幫忙。
“不消了不消了,這個芭蕉漿沾著衣服洗不掉,走走走進家坐”他走在前。
馨玉朝後面看著老人蹣跚的腳步心裡酸酸的,這個年紀應該是坐享天倫之樂的時候,卻在為生計勞累著。
“喲,大春城不見幾天是女朋友呢帶來我家了說,給是要來給我發喜糖吃花酒呢?”大改召家兄弟包著腳一踮一踮地迎了上來。
“你怕是要死啦,這是我們村呢漂亮村官,你不要亂說話”大春城一聽急了上前扯住他小聲地說。
“這是?”大改召她爹放下芭蕉走過來。
“大爹,您見過呢,他是我們村呢馨指導員”大春城上前介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