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感受到上坡容易下坡難,原以為和馨玉一起經歷過迷路爬這點小坡不是事,看來鍛鍊的還不夠。
“馨玉,石三生和小青怎麼就走到一起定親了?”我突然想到這件事。
“怎麼啦?忌妒羨慕恨啊?”她回頭沒好氣地看著我。
“這到不至於,只是覺得有點突然,只是可惜以後我的馨玉屋沒人幫我看了”我故意提到馨玉屋看看她什麼表現。
“哈哈哈,改明你請我給你當小工算了”她笑了笑,不知是她有心還是無心?但我心裡著實高興。
“真的”我一激動沒剎不住車把馨玉往前推了一把,她險些被我推倒,還好馨玉本能往後剎,我一把抓住了她的雙肩包,晚伯看我有些拉不住又幫了我一把。
“哇,嚴先生,你想像老香那樣跑說一聲,俺給你讓道就是”馨玉這聰明的傢伙,明明知道我不會跑還這麼說,還故意引開話題。
“我跑了誰扶你啊!”我故意拉著她的雙肩包。
“你這哪是扶我簡直就是在拽我”她挪了挪肩帶。
“拽你是給你施加一點阻力,我怕你順坡滾下去了不忍心”我故意和她辯著嘴。
“是不是要施加一點阻力啊?”她邊說邊跑了起來。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撲了一個空順滾了出去。
“哈哈哈速成滾手”我這一滾把老香嚇得在前面剎車攔截住了我。
大家看見我變成球追上了老香都笑得抹眼淚。
今天真是出盡了洋相。
一路走來爬來滾來就差沒遊了。
終於到了江邊,原來這條江連著瀾滄江,自然就想到傳說中的湄公河。
一提到湄公河—東南亞第一長河。
我真的很激動,看著滾滾瀾滄江水感慨萬千。
我竟然能從千里之外來到有她的這裡。
一路同行何等暢快,但我和她的發展又是如何?
能否像這條長河一樣奔流不息直到地老天荒?
當我們身處困境時,能否像江裡的船隻逆流而上?
“紫軒,我們到底要坐什麼船逆流而上?”我問站在旁邊的他。
“諾,就是那邊開過來的那種小船”他指指江上向我們駛來的小船。
紫軒和船伕熱情地打著招呼,看來他們已經是熟不得再熟了。
船伕熟練地駕駛著他的渡江船靠岸了。
這是一種小型的燃油船,上面有坐位,有救生圈。
這趟渡江的客人就是馨玉我們這幾個人。
大海里的輪船我坐過,但這瀾滄江上的小船我還是第一次坐,多少有點不踏實。
“紫軒,去深山小學一定得坐船嗎?”我小聲地問。
“不坐也可以,以我們正常速度走還得再走二個多小時”紫軒微笑地看著。
我一聽,他們走都要走二個多小時,那我走豈不是成了走長征,算了我還是坐船吧!
我忐忑不安地跟在馨玉後面上了船,不知是下坡太累?還是我太緊張?小腿肚還一個勁地跟著脈搏的頻率跳動著。
這是原生態的河道,兩岸的景物美得醉人,但這船隻搖晃得也夠嚇人,船伕對這裡的每一個地方都非常熟悉,哪裡有塊石頭,哪裡有個窩都瞭如指掌,熟練的操作和黝黑的面板說明他在這裡跑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這些讓我一下子覺得安全了許多,但是人在江上飄哪有不擔心的道理。
不知是船伕膽大還是我膽小,感覺這船危機四伏,隨時會翻進江裡似的。
大家都被這江山美景迷住了,興奮地在江面上狂呼著,老香還開心地唱起山歌來,就連馨玉也跟著老香這野丫頭站起來向大江前方和兩岸的青山狂吼著。
看著她們那無比亢奮的唱吼著,我著實羨慕。
但是我不敢亂動,穩穩地坐著,抓緊船緣,生怕一不小心翻進江裡衝到外國餵魚去。
我希望這船趕緊到達目的地,我還年輕,家裡還有老父老母等我養老,我可千萬不能出任何事啊!
我不想還好,越想越心慌。
我突然佩服馨玉他們,感覺他們一點都不害怕,是他們坐慣了這種船,還是他們天生就膽大?
我自認為自己除了愛情上膽小,其他方面不算膽小的人。
“嚴先生,你抓得那樣緊幹嘛?怕掉進江裡餵魚啊?”老香沒遮沒擋地朝我吼著。
“胡說什麼啊?江裡的魚才吃香的不吃鹽的”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