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旁邊多出了兩副完好無損的骨架。來到坑邊,看著那兩副白骨,張浩宇並不為他們感到可憐,死者已矣,而他們則去擾了死者的清靜,是誰都對他們沒有什麼好感,誰也不會對他們感到同情。不過嘛既然被挖的物件是那可惡的魔教,那這個便宜就不撿白不撿了,所謂佔魔教的便宜等於是為所謂的正道人士出氣,那自己又何樂而不為之呢?
真是強烈的鄙視一下他,占人家便宜還說得如此堂而皇之。
所以呢,張浩宇這個傢伙俯身拾起了坑裡的那兩個紅色的玉鐲,隨便在心裡安了個理由,便把它放到了兜裡,然後轉身往林子外走去,只是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為了不引起什麼驚世駭俗,最終他還是好心地把那個坑給填平了,至於那塊墓碑,倒了便倒了唄,管他鳥事啊!
走出松樹林,來到街上,短短時間裡便又經歷了一次死與生的感覺,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看看張浩宇滿載而歸兜裡,就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了。不過真要做到像他這樣剛從死裡逃生還顯得這樣若無其事的人,那還真是不好找啊。
抬頭望月,十五的月兒還真是圓……
094 同學會
這是一個難忘的夜晚,也是一個短暫的夜晚,同樣也是一個永恆的夜晚。
真是難以想象,張浩宇在經歷了這麼大的事後竟然還能睡得這麼死,所謂是一覺睡到自然醒,就是這個樣子吧。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十一點多了,張父張母都以為兒子昨天坐車累了,所以並沒去打擾他。現在才起床,就該可以把兩頓飯並做一頓了,事實也是如此,張浩宇一起床,洗漱完畢,便聽見王豔叫他去吃午飯了。
午飯一過,張浩宇便顯得有一點無所事事,正想開啟電視來看一下,這時張國平卻在外面叫道:“小宇,快出來,你的電話!”
張浩宇聞言有些疑惑,自己認識的人都留的手機號碼,沒有人知道自己家裡的座機才對啊,這是誰找啊?雖然有些疑惑,不過張浩宇還是走了出去,用尋問地眼神看了父親一眼。
“是你高中同學打的。”張國平知道他在疑惑什麼,不由出聲說道,只是有些擔心地看了兒子一眼,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
“哦!”張浩宇回了一聲,便向電話旁走了過去,他的確不大怎麼記得了,因為這副軀體從那次車禍之後便換了一個主人,那便是自己,對於這副軀體以前的事情他的確也大怎麼了解,不過一提及高中同學,他腦子裡不由又冒出了熟悉的場境,不過具體還是有一點不大清楚。
“喂!我是張浩宇,你是……”
張浩宇拿起電話,不由向著電話裡尋問到。
“不是吧,小宇,這麼快就把哥們我給忘了,我是青冬啊,你小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電話裡傳來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聽他說話的語氣,兩人關係一定非常地好了。
青冬?聽到這個名字,張浩宇到是想起來了這個人,他和這個青冬在上高中時是前後坐兼室友的關係,感情也算得上是深厚,可鐵哥們的那種。
其實在高中時,他就是一名很普通的學生,學習成績只能算是中等偏上,而這個青冬呢成績卻是一般,每次考試都從張浩宇那裡帶了點水份,他們的感情就是在這樣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冬瓜你啊,怎麼?別說是懷念我們的兄弟情宜你才給我打電話啊,我可不太相信。”想起高中的那些時光,張浩宇嘴角不由露出了微笑,“這次高考成績怎麼樣啊,現在在哪兒混?”
“老大,你就別打擊我了。”電話裡的聲音帶著一絲苦涉的味道說道:“沒有小宇你給哥們我做後盾,哥們我只好光榮而英勇地犧牲了,哪像你啊,還考上了一個不錯的大學,聽說大學裡可是美女如雲啊,我可羨慕得緊。”
“怎麼,難道冬瓜你沒讀了?”聽聞青冬的話,張浩宇有些詫異地問道,以他的成績再差也能進個普通的三流大學吧。
“那到不是,大學雖然沒考上,不過還是找了個技術學校,打算在裡混上幾年就出去找工作,哥們我命苦啊。”
“行了,別在那裡叫苦了,說吧,有什麼事。”
“嘿嘿,什麼事都瞞不過小宇你啊,我打電話給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一方面呢確實是我懷念我們高中時的兄弟情宜了,另一方面嘛,班長大人叫我幫他聯絡一下高中時的同學,趁現在中秋同學們都回家了,來搞一個同學聚會,畢竟大家以後都不一定能見上面了。”話到這裡,青終總算是說出了他這次打電話的主要目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