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堅一連說了幾個‘你’字,手開始抖了起來,他面色鐵青,直勾勾的瞪著星言,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難怪爹爹一直不肯放她,爹爹想必想整死她,以除後患。或者,爹爹覺得,在她身上,還能找到白夜家的秘密。因為她,受大創而不死。”星言的眼中,掠過一絲憤懟:“你用她來喂血驪。爹爹就沒想過,血驪難馭,一旦成狂,反噬其主嗎?”
“你,定是要與我作對?”堅面色青紫,青筋亂暴,直瞪著他:“你再怎麼作對,你也難逃身為墨虛家的命運!”他渾身顫抖,指著星言:“你也不想想,她是一個人,血肉之軀,若無詭異,怎麼能大創而不死?必是那白夜老賊臨死對她施以某種禁忌,才會如此。我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尋得她,是為的什麼?我飼育血驪,又是為得什麼?是為得我們墨虛家!”
“上代的恩怨,何必延及後世?爹爹執迷不悟,才是荼毒了馭靈之術!”星言直目回望,一字一句的說著:“我不管她是不是有禁忌在身。爹爹若想斬草,當日就該了結了她。以爹爹的馭靈之力,結果她,並不算難。但要這般折磨她,實在令星言……”他終是沒說出最後兩個字,面對著自己的父親,他說不出!他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嘆息道:“我有她的賣身死契,爹爹現在是物歸原主。在新府落成之前,我不會再讓她,踏出西院一步。”他強忍著心中紛復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