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搖尾巴了?”他內心暴虐的情緒開始滋長,她的回答讓他妒火飛竄。他真想一把將她給捏死。這屋裡花池裡的水泛起一股奇異的芬芳,讓他的身體有種古怪的變化。他一瞬間有些醒覺,扯過折屏上搭著的外袍把她給裹個嚴實,拉過兩條袖子把她給系得動彈不得。他揪著她向外走,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兩下就被他給拖倒了,他也不管,一直把她給拖出去。扔到外頭的雪地上。她赤著的一對足通紅通紅的,不知是凍的,還是熱的。
燦菊跌跌撞撞的跟了出來,大睜著的眼亂滾著淚,完了!這下,全完了!王爺發怒了,只有死,才能承受他的怒意。
“水是誰放的?”他站在院裡,看著裡面跪倒著的一大群人:“哪個放的?”他心裡的怒意亂湧,有人給她下藥了,在這裡給她下藥,就是指著她在這裡出醜。最好是跑出去衝著門口的小廝發浪。這她再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理由。
他盯著滿眼的篩糠,冷哼了出聲:“不說是嗎?”他大吼一聲:“平海,到狼舍把狼放進來!”
門口聞訊而來的平海還不待應聲,已經有人直跳了起來,顫抖著手指直指著中間一個小丫頭:“是她,是她!是她放的!”求生的本能讓他們已經泛起了獸性,一個個眼珠血紅的直瞪著那個已經癱軟成一團的小丫頭:“就是她,果兒!”
“蝕骨丹,哪來的?”他的紫眸此時已經顯出殘忍的光芒,他內心狂燥的症狀正在發作。他的指節在扭動,咯咯響著。小白還在地上亂扭,他一伸腳,就將她踩摁住。他不看她,他怕看了,她就是第一個倒黴蛋。他不知道為什麼,在他狂燥症之下的自己已經凸顯出來的時候,他還會想著她!她都許了人了,她都給了那個少爺了,或者還給了別人了。他為什麼還要想著她?
他此時昏潰的情緒必須要發作,不然的話他會瘋掉!蝕骨丹,那味道就是。催情藥,散在水裡,瀰漫的芬芳,迷了她的心,讓她的情慾,勃然的滋長。滋長之後,就滿腦子是那個狗屁少爺。
“奴才,奴才不知……。只是春兒姐姐給了,春姐姐說是香呢!”小丫頭身體亂顫,十指摁在雪裡,因太過用力已經滲出血來,她未覺疼痛般的一疊連聲的說著,不是說,是嘶吼出聲的!
“呵!春兒姐姐?”他忽然笑起來,笑容掠出一絲血的味道。他斜眼凝著外頭躬立著的平海:“渺香院的,全給我扔進這池子裡泡一泡!,後送到狼捨去!我倒是想瞧瞧,能不能對著我的狼群,還能發浪!”他回眼盯著那個小丫頭:“你,自己跳下去吧。”
他這話一出,平海還不及相應!外頭一大群人還在亂抖,小丫頭的臉還是面如死灰。他腳下的小白卻突然掙跳起來!她當然是跳不起來的,他的腳踩著她,但她還在亂掙,她發出低啞的吼聲,眼睛大張著,佈滿了血絲。她滿臉都是雪漬,頭髮已經凝成冰柱。但是她還在胡掙著,裸露出一半的肩頭凍得紅通通,蹭著積雪,竟還是破了一層皮。
“你亂動什麼?”他低吼出聲,她居然還在去引他的注意。當真是活膩了?還是藥性還沒過,勁頭還在,還在想著跟少爺巫山雲雨。這念頭讓他的眼不由自主的去看她,他好不容易甩開的念頭又讓她撩撥起來了,讓他怒意縱橫。
“打我,打我!她們會死,我打不死!”她亂叫著,渺香院,這名字讓她的心亂跳。讓她昏敗的意識開始亂崩裂,為什麼要把她們都喂狼?她們都對我好,她們都對我笑的。對我笑,不是指望我來捱打麼?因為我是打不死的!為什麼還要打她們。什麼丹?她聽不懂,她能聽懂的,就是把她們全趕到狼捨去。什麼發浪,她也聽不懂,她只能聽懂她可以聽懂的部份。
他一把將她自地上拎起來,看到她不甘休的扭擺著身體,肩頭還泛著血漬。臉頰木紅木紅的,她竟然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看:“買來不是要打著玩的嗎?打啊!”她大叫著,不知道是因為藥性的催發還是因為別的,她竟然對著他大吼大叫。
“你的賤骨頭又犯癢了是嗎?不打你就難受嗎?”他冷冷盯著她,看著她發狂的亂叫。
“對!犯癢了,不要打她們,打我!”她叫著,她不就是這麼個用處嗎?反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她就是賤命一條,那麼多對著她笑,已經足夠了。特別是,渺香院的人,對著她笑的最多了。她也如同他一般狂燥起來,多年來壓抑的情感在他的逼迫下完全的爆發:“我只有一個用處,就是能捱打,不打我難受!打啊!”
“你個王八蛋!”他竟然被她攪得要發瘋,竟然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但是他卻依舊在跟自己的燥症對抗。他現在只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