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能讓他回暖。絨絨的暖裘,依舊讓他顫抖。他聽得廊道腳步聲響,知道是星言。他沒有抬眼,只顧將一隻空杯自盤中揀出,放到桌的另一側。
“你娘睡下了?”他輕輕問著,執著壺,添滿那細小的酒杯。
“爹爹也早些休息吧。”星言慢慢走進來,坐在另一側的軟椅上。本想勸父親少飲,而自己,卻忍不住拿起杯來。一飲而盡。
“你怪我嗎?”堅微抬起眼,看著他削尖的下巴。他瘦了,記得他歸來之時,翩翩而至,眉眼帶笑,氣度如風。那時紫蘇開的格外好,溢得整個花廳流芳。俗話說的好啊,花無百日香,人無千日紅。
“白夜,碧丹,墨虛。無論是什麼樣顏色,無論多麼耀目生輝,金光之下,都黯然失色!”堅微咧著嘴,輕輕的笑著:“四朝,不到四朝地時間,便可以讓馭者土崩瓦解。數百年的代代相傳,終是灰飛煙滅。”
“如果爹爹不貪慕權貴,可以平常心處之。如果爹爹不去聯絡舊部……。”星言指尖一緊,杯碎裂開來。他話說了一半,終是壓制下去。算了,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因為你姓墨虛,正是因為這樣的姓。你便註定,成為墨虛家地一顆棋。自小起,習文從武,我對你管教甚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