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招有如神助。其力借血大增,火雷光球迅雷不及掩耳。
傾絕此次兩國交戰,雖然並未帶兵親征,但往來軍情皆瞭若指掌。現在兩軍相僵持,沒有大規模的攻守,只是雙方不時試探,但制馭一直在餘平青松一帶沒有遠離。所以當他遠見青松輪廓之時,已經讓鬼目灼蘊雷於體,用這個把制馭的引出來!
果然,雷光一下,青松關這邊還沒有動靜。關外綴錦大營之地已經開始有所騷亂,他這邊一招之下,星言等人已經殺至。天空之上,氣罩紛繁,一霎之下,地面上聚集大群的人。他們以兩極圓狀而出,從雷火打出,至他們推營而出,速度極快。陣形絲毫不亂。傾絕睨了一眼青松關樓,此時關樓上人如石雕,箭駑大開,卻無人動作。看來堅這個人的確夠穩,雖然他已經提前交待過。但這番一看,他也算是個壓的住的。
天星一身灰袍,此時已經奪路而出,他出來之際,目測了一下距青松的位置。雖然是怕對方突然開城放兵,他微微抬眼,還未說話,臉已經微微變色。因為星言跟著鬼目灼下墜,此時就在他們頭頂不遠,星言懷中的人讓他看了個分明。那分明是金池公主!
就在他微怔之間,身後大片黑雲已經殺到。不僅如此,黑雲之中,帶有嘯鳴之音,隱隱看到火光沖天。他們剛才因鬼目灼突然放火,出來已經按雲水大陣布地形。天星手臂一直高舉,卻因看到金池公主而沒有下令。但突然身後濃霧,已經事出他所料,一時間竟然不知是打是退。
正在這個當口,傾絕猛的又是一墜,鬼目灼的四蹄簡直要踏上他地頭頂。這一下壓,簡直駭的他三魂二魄亂飛,身形猛然一個旋步,手臂不由自主便放了下來。周圍人等一見他下令,紛紛叉腿扶地,大喝出聲:“雲水大陣,天罡地煞。”言語之間,圓形土地出兩極蘊圖,自中旋出強氣,飛竄而上。鬼目灼猛然彈蹄而起,氣逼之間,已經覺得一股濃水之氣蘊出。他是雷獸,對水地反應不算大,至於血驪,這根本不是對抗她地招法。兩人掠翅急起,煙旋之間,已經躍過他們頭頂。急飛深入南去了!
身後大營之中,固守後方的兵馬一見頭頂刷刷過人,紛紛拉弓架大駑,亂射而出。鬼目灼有了前先速力,小小箭羽豈會放在眼裡。身形扭轉之間,避閃無數,長嘶出聲,亂放火雷。順便將大營亂炸個無數。下面煙塵滾滾,幾下便看不清是人是屋,亂傾成一團。
天星陣一架出,已經發覺上當。之前鬼目灼引火,雷力甚弱。他們靈罩混雜,一時又是難辯。而傾絕又故意下墜低飛,讓他看到公主地面目。慌潰之間,正想對策,他突然侵來,逼自己動作收之不及,大陣已起。分明是已經當了人家的擋箭牌。
“凌將軍,剛才王爺自空而來,至敵營去了。墨虛督統按兵不動,不僅如此,還將城關上兵馬皆撤了回來,請將軍示下。”一名副參立在青松關主營大帳裡,凌霜是十三關總將,前日剛巡軍來此。墨虛堅此舉讓人摸不著頭腦,一時間便來報他。
“照他說的。”凌霜撫著下巴,眼睛飄向未知之地。堅是青松關主將,他若此時與他意見相左,用身份壓他。只會讓軍心更亂!就算有不解,他也會單獨找堅來談,不會隨便改變他的決定。王爺曾經密信讓他盯著堅,所以雖然青松關一向戰況還算不錯,但他依舊來巡此地。但王爺也曾經說過,兩軍交戰,軍心為上。將謀次之,勇為下。這點,他與王爺相處十年有餘,瞭解透徹。
此番王爺突然馭靈前來,露於對方制馭之下,定是有所圖謀。擅勇而破計,根本不可為。王爺這樣做,必是要用堅曾經是馭者的經驗。此時他的行為,已經超出帶兵的範疇,並不是他恣意揣度的。
他正思慮之間,堅已經踱步而來,著人報傳。堅身處官場多少年,對此深諳。他入得大廳,恭身致禮:“將軍,可容屬下述此?”
凌霜看他面帶微笑,不由的,想起兩個詞來。老深謀算,處變不驚!而王爺身邊,的確需要這樣的人。
兩極圓圖,圖隙之間,已經泛起水波,霧渺渺蒸騰而起。水波之間,青雲漣漣,發出咕咕之音。隙縫開始扭曲,竟然騰起巨大水龍!水形裹轉,開始透明,既而變實。青鱗遍佈,雙目如鈴。水簾掀起半空,自圓心而上,形成倒錐大水旋,龍形於中,浮游劃飛之間,帶出水滴晶瑩。一個大圈之下,便向著空中黑雲之間一拱而出,大口怒張,三股巨大水流旋成翻花凝起,直突而出!
“制馭嗎?難怪要跑。”黑雲之中,有輕輕的低吟之聲,聲音雖清,卻有如無隔一般清晰。濃雲有如聽令一般向兩邊而開,既而聚於兩邊不散。中間是一隻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