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彆扭,就好像一個月前,她常對楚天域經常說的一句……
……
回去後的楚天域,啥也沒幹,只是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給外公的,說他自己現在香港和“朋友”一起旅遊,要以他的名義去看看“朋友”的父親歐陽博書,二是給陳老,說出了他今天的突發奇想和述說了他和歐陽紫依的關係,並讓陳老給自己準備幾斤上好的茶葉。
外公那邊並沒多說什麼,外公只是說了聲知道了。而陳老則是全力支援,並對自己的計劃大為讚賞,也認為現在的歐陽家是漩渦的中心,能夠接近對於察明整個事情的真像那是事半功倍,而且陳老分析這次二哥的任務,很可能就是為了這件事,還說武堂已經頃全力秘密打探合心會請來的那幾個殺手的訊息,如果一有訊息就會立馬通知楚天域。
陳老想的周到,還特意安排了武堂的一個精幹兄弟,暫時跟著楚天域,一來凡事有個照應,二來也是給人生地不熟的楚天域當個嚮導。
一切弄妥當,楚天域這才放下心來,好好沖洗一番,吃了頓豐盛的早餐,見歐陽紫依還沒打電話過來,遂起身丟下份香港早報,喃喃自語道:“呵呵,現在該輪到我去騷擾騷擾別人了!”
當歐陽紫依在自己的樓下見到楚天域時,再次吃驚不已,兩人的角色像是換了一般,除了剛見面時,歐陽紫依告訴楚天域,他爹的今天晚上就有空,也很歡迎楚天域的光臨到訪,並約定了具體時間外,就只剩下楚天域東拉西扯的份,一會是詢問香港的情況,一會是他少年時對香港的印象紜紜。
歐陽紫依顯然像是有心事般,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楚天域。
“是有什麼心事嗎?這不像是平常的你?”楚天域突然收起閒話,話鋒一轉,正色問道。
歐陽紫依顯然是一愣,輕“嗯?”了一聲,同時抬眼看向了楚天域,說道:“沒,沒什麼事……”
楚天域見狀,再次嚴肅說道:“其實,我們倆的關係說起來真是挺匪夷所思的,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以什麼態度來面對你,說實話,我從小的情況你應該很清楚,其後呢,我又跟著師父治病,直到十八歲那年,我才真正算是步入了‘正常’生活,與人的正常交往,真是我的弱項。和你糾纏到現在,可能真是有我的責任,我不想去傷害什麼人,但同時更不喜歡被別人傷害,這一點希望你能夠明白!更希望你能記住!其它我也不多說了,呵呵,打擾了,我們晚上見吧!”
說完,楚天域起身正要告別離去,歐陽紫依突然問道:“那我們還算是朋友嗎?”
“我歡迎任何坦誠的朋友,所以是不是朋友,你不應該問我,而是你自己!”
……
晚上,歐陽博書的半山別墅內。
一個豐盛的家庭晚宴正在進行。楚天域款款而坐,談笑風生,歐陽紫依並沒有同來,原因楚天域當然知道,就從進入歐陽家的這一路上,楚天域就感到不下二十處的監視,看來這裡真如他和陳老所料,是個漩渦的中心。
歐陽紫依之所以被秘密安排在海邊別墅,她的心事重重,乃至這個見面由她聯絡安排而她自己卻不出席,也就不難解釋了。
歐陽博書和自己想象的真是差別很大,不是說相貌的好壞,而是整體氣質來看,歐陽博書渾身透著濃厚的中國韻味,而不是自己原來認為的那種穿著白色西裝,叼著黑色菸斗的紳士形象。
不過很奇怪,既然是出於保護子女的想法,歐陽博書為什麼只讓自己的女兒躲避起來,卻留下了他的兒子,而且現在主要招待楚天域,和他聊天的就是其子,歐陽若林。
坐在楚天域身邊的歐陽若林,充分遺傳了其父母的優點,俊朗的臉形,修長的身材,幽雅的儀態,風趣的談吐,一下就獲得了楚天域的好感。
而且楚天域很快就發現歐陽若林為什麼不用暗中躲避的原因,一股純正的佛門氣息不時從他體內透出,雖然功力較弱,還不能自如控制,但楚天域清楚的知道,就憑這份功力,普通人沒有個十幾年的浸淫,肯定達不到如此的境界。
同為佛門心法,所以楚天域除了好感,更多了份親近之心,不知道這位歐陽若林是否真是出身少林。
席間,雙方都在閒談,像是刻意迴避什麼似的,歐陽博書也好,楚天域也罷,都沒談起始作俑者歐陽紫依,歐陽家更是沒有涉及楚天域以往的任何事情,只是不斷的說著香港、歐洲的風土人情。
終於,晚宴,在“賓主盡歡”下落幕,被熱情歡送出房門的楚天域,雖然表面上平平淡淡,但心中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