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比楚天域更加震驚的,還要屬對面聯手進攻的四人,眼前之人簡直太可怕了,感覺什麼樣的攻擊對他都沒有任何的效果。而那名負責指揮排程的女郎,也算身經百戰,經驗十足了,在自認為看出對方後面一人是個弱點,併成功偷襲,吸引住楚天域的注意力,讓剩下三人全力發動攻勢,期望打個出其不意,破掉對方的正面防守。
但她錯了,在絕對懸殊的實力面前,再好的戰術也扭轉不了局面,而且這個錯誤的決定,引發的後果,將是再給他們一萬次選擇也不會想去面對的。
楚天域從來沒有這麼如此有心底生出如撕裂般的憤怒與痛楚,就算以前他被稱為“神魂”的時候,雖然同樣的憤怒卻還保持著理智,而現在,他是徹底的瘋狂了……
只聽一聲徹天的怒吼從楚天域口中爆發而出,含著佛門獅子吼的功力,帶起空氣中陣陣聲波,隱雷滾滾,剎時震向了對面四人。
四人同時爆血而退,而那女郎更是被震飛出了燈塔,倒飛入空中,沒等聲波停下,楚天域手臂如魅影般,迅速前伸,放開手指,五道紫虛之氣,如若劍芒瞬間穿過了那女郎的身體,在楚天域手指的攪動下,凌空就化為了一蓬血霧。
楚天域並沒有收手,而是五指回握,以拳凌空爆擊,道道拳影籠罩而下,對面剩下之三人包括地上躺著的那位傭兵全被打飛出去,如一灘灘爛肉般在空中被連續擊中,身形四散,撒落下燈塔。
燈塔上又歸於平靜,而遠處合心會的人也像是發現了變故般,再次組織人手向燈塔摸進。楚天域赤紅著雙眼,迅速回到了已經倒地昏迷的歐陽紫依身邊,抓起手探著其脈搏,除了稍微有點波動,還算平穩,再看歐陽紫依的狀況,雖然昏迷,但呼吸還算正常,暫時來看並無大礙。
楚天域也顧不得收拾東西和正向這裡趕來的敵人,抱起歐陽紫依,向著相反的方向從燈塔一躍而出,一閃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
麗媛商務會館,總經理室。
合心會的龍頭,血鷹杜戰一手轉著大理石球,一手正拍案咆哮道:“什麼!你們有沒有搞錯,你們幾個廢物是怎麼接待客人的?五個人就這樣被瞬間打成爛肉啦?雖然他們才是打前站的,但也都是達到了藍鑽級的超能精英,誰能有這麼大的能力?這,這是巧合,還是哪方勢力所主使的?說啊!說啊!”
杜戰的幾個得力助手們一個個都低下了頭,噤若寒蟬。
“杜會長,你先別急,我們還是先仔細聽聽當時在場的羅格牧師的分析……”屋內,一個身材高大,體形修長,滿頭金髮的外國人操著流利的粵語說道。
見是他發話,杜戰的情緒也緩和了一點,道:“嗯,維爾先生說的有道理,尊敬的羅格牧師,你就講講吧!”
“嗯,杜先生,從兇手留下的裝備來看,他們應該是事先就有預謀的,而且這些裝備絕對是我們歐洲的先進武器,能輕鬆擁有這些,而又在此伏擊我們,兩個條件都符合的當然就是我們這次來所要對付的目標――歐陽博書……”當時在海邊,楚天域見過的那個牧師用生硬的中文冷靜的分析著。
杜戰突然爆發罵道:“操,早知道八成就是歐陽博書這老王八蛋乾的,他媽的,這幾年把老子的軍火買賣全部給搶了,他媽的怎麼也不見香港警察抓他,操!”
維爾和羅格對望一眼,彼此都輕微的搖了搖頭。
“親愛的朋友,幕後的主謀勿庸置疑,還是再耐心聽聽羅格下面的話吧!”維爾實在聽不下去,插口說道。
羅格見杜戰不再說話,忙道:“不過有一點,杜先生,就是關於這位兇手的力量,簡直太恐怖了,當時我和列娜同時感受到燈塔傳來的氣息,雖然感覺強大,但我們五個藍鑽級的應該還是能夠足夠應付,特別是阿蘭和橫裂,都是以力量見長,對付你們中國的修為者,是最佳的剋星,沒想到就一會的功夫,我就聽到了一聲很‘強’的叫聲,絕對不是他們五個人的聲音,應該就那個兇手發出的,這聲音裡,我能感受到他很強的憤怒,然後就是連綿的響雷聲,等我們上去後,除了發現一把狙擊槍和滿地的裝備,就是瀰漫的血腥味……”
杜戰眉頭一跳,再次粗魯的說道:“這他媽的又能說明什麼?說明他不是人?”
“No,No,杜先生,我們猜測是想說他們是兩個人,而且還有一個是女人,從事後推斷,應該是那個女的被我們的人給傷了或是殺了,才引起那人的憤怒!顯然,杜先生,從能用狙擊槍和這麼多的裝備來看,這絕對是歐陽博書請來的國際傭兵,還應該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