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樣說。咱們大楚國大約三百多萬人,已知的‘一’境界的有三人。‘合’境界的二十一人!我父親不算其中!這樣,你們,額懂?”池道寬弱弱的觀察者這對兄妹的表情。
好一會,張森回過神,認真地看著池道寬:“換句話說,你父親很厲害?”雖是問句,可卻是用平述的語氣說出來的。“再換句話說,我和妹妹能學到很多東西?”
池道寬沒回答張森的廢話:“明天開始,除了某些日子需要上山採集藥草。其他時候早上打拳,中午習字讀書,下午自行修習。恩,還有什麼問題?”話剛說完,池道寬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哦,還有,差點忘了!錢的問題上,你倆和我一樣。總而言之,就是你們吃穿住行,只要在醫館,都要付錢這些錢如果暫時沒有,可以賒賬,但是每月一結。如果結不上”池道寬稍微把頭仰了仰,眼光有些暗淡,顯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肯定不會死!但一定會很難受!”
前院,池淵一邊給患者把著脈,一邊有些無奈的輕聲念道著:“白痴,人家就用幾個簡單的表情,就把你肚子裡的東西套出來這麼多!真不愧是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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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灌頂
臨近正午,張森和張素馨去了方陽飯館一趟,照例忙到下午三點左右。李掌櫃本想給錢,被張森婉拒了。言道上次已經給過了,以後,怕是也不會來了。
李掌櫃倒是頗有些詫異,得知張森兄妹以後就住在池家醫館,更是有些驚色,但也沒再多說什麼。只不過在張森臨走的時候,似無意間問了一句:“張小哥,也不知,你這心算術跟誰學的?”
張森倒是不以為怪,心中早想到掌櫃讓他們兄妹在這幫忙,怕是有些說頭,現在想來就是那日自己展露出來的心算速度了。只不過以前想要徐徐圖之,現在倒是多有不便了。
張森回過頭,認真地行了一禮:“也不知道掌櫃口中的心算術是什麼。倒是小時候,有個老先生借宿在那破廟一晚,早上起來或是見我倆可憐,就隨便在我頭上撫了一下,再之後,小子就對這數字就有點敏感了”
李姓掌櫃在一旁撫著鬍鬚,和藹地看著張森的眼睛,聽完之後也不見異色,倒是頗為親和的對著張森說道:“恩,好事!好事!如此,我也不留你們了,以後,你們若是有些困難,不妨到我這一趟,雖說大事辦不了,可小事,或許能說上兩句話”兩人自是謝過。
見著張森兄妹走遠,李掌櫃輕輕眯起眼睛,輕聲自語:“眼神堅毅,沒有閃躲,說的怕是真話了。只不過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還有這一出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
“灌頂術,可是‘一’境的仙人才能施展的!而且用起來限制也頗多,怎會給一個乞兒用上?原本想著這小夥子心算頗有天賦,現在想來那日算賬怕是冰山一角啊”李掌櫃緩緩鬆開手掌,將手心裡幾根斷須丟掉。
“嘿!灌頂術啊!也不知都傳送過去了一些什麼東西!只不過人在池先生那裡不好辦啊不好辦”李掌櫃嘴裡嘟囔著,轉身走進飯館,在一張紙‘上’將這些東西都寫下來。放進信封裡封好,又在信封介面處做了一個小記號。“李樹運,去,把這封信送到城主府!”
“好嘞!”名為李樹運的小夥計雙手正打算接過信封,不料李掌櫃手腕一轉:“算了,你去備車,我親自跑一趟!”說完,不理會李樹運。徑直到了後院。
過了一會,李樹運敲敲李掌櫃的房門,低著頭:“掌櫃的,馬車備好了!咱們,這就走?”
“恩,走!”李掌櫃複雜的看了一眼低著頭的李樹運,又低聲說道:“走”
方陽城平面呈方形,東牆長7000餘米,南牆長7200餘米,西牆長6700餘米,北牆長6000餘米。城池大小,可見一斑。方陽飯館臨近菜貿市場,靠近西城門,而城主府卻在城池中心偏東。坐著馬車,若是快些的話,一個半時辰(3個小時)便能到了。
馬車行了好一會,李掌櫃睜開假寐的雙眼,在馬車上有些意味難明的說道:“樹運,在我這小店,幹了多長時間了?”
李樹運聞言心裡一條,有些不好的預感,眼睛正視前方,佯裝平靜的說道:“哦,7年了,掌櫃的,今天怎麼說起這個來?”
李掌櫃伸出雙手,放在眼前,仔細地看著:“我平時對你怎麼樣?不曾虧待過你吧”
李樹運終於放下心中的僥倖,心知身份已經暴漏了,精神上反倒有些輕鬆。馬鞭不停,語調平靜的敘述著:“掌櫃的對我,自